白舒笑了笑,“若雪啊,我是個男人,我應該要自己保護自己的女人,讓自己的女人過得開心,快樂,所以,我不能懈怠啊。”
白舒心中暗道,“這是一個理由,若雪,我還要帶你離開柳家。還有一個理由,我要去尋我的父母。關於那逆修士的事,還是先不要同你說了,以免你擔心……”
柳若雪斜靠在白舒肩上,開口道,“可你也不要這樣地拼命啊,欲速則不達,若是你出了問題,你讓我,讓靜兒怎麼辦?”
白舒捋了捋柳若雪的長髮,輕輕嗅著長髮散發出的淡淡幽香。
白舒笑了笑,似乎在祈求地道,“我的好若雪,你讓我再試一次,好不好?”
柳若雪看著白舒堅定的樣子,自知無法說過白舒,只得點了點頭。
“只此一次。”柳若雪輕聲地道。
語罷,柳若雪站起身來,握著手中的長刀,走到山洞的洞口前。在夜裡,必須得加倍小心。
於是,白舒重整旗鼓,自語道,“一遍不行,就兩遍,兩遍不行就三遍……我已試了不下十次,總歸該成功一次了吧。”
語罷,白舒調動強大的精神力,精神力沒入妙筆生花之中,淡青色的妙筆生花散出淡青色的光芒,上面的幾朵蓮花似活過了一般,將白舒的精神力量盡數吞下。
妙筆生花吸收了雷魄金的雷系能量,一絲絲閃電在妙筆生花上游動,如一條條細細的銀蛇。
白舒長長舒了一口氣,靜下心來,一張淡黃色的符紙浮在白舒面前。
白舒控制住妙筆生花,咬著牙,忍受著向精神襲來的雷系能量的攻擊,這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精神本就薄弱,即便是在實境,也是很難承受住能量的衝擊,白舒能承受住,是他強忍住劇痛的結果。
猶如雕刻一件極為精緻的工藝品,說是在頭髮上雕刻也不為過,稍有差池便要推翻重來。
一筆,兩筆……十二筆。
白舒緩緩地篆刻出前面十二筆,並沒有什麼阻礙,反而有些順利。
“最後一筆了。”白舒有些緊張地控制住妙筆生花,可遲遲不敢下筆。
“方才的十來次,皆是在最後一筆出了問題,可我始終沒有找到問題出在哪裡……”白舒眉頭皺了皺?
“若是這次再次失敗了,那麼,可能這段時間內,便無法再篆刻符籙了。我的精神有些刺痛了,這是受到反噬的徵兆,若是這一次再失敗,那麼,我的精神在短期內便會崩潰。”
“所以,這一次不僅僅是為了成功篆刻出符籙,也是為了讓精神不再受到反噬,因此,我必須成功。”
柳若雪回過頭來,見白舒遲遲不肯下筆,自然是明白此刻的白舒已經到了極為關鍵的時候。
“白舒……哥哥。你一定要成功啊,我可是在一直等著你呢。”柳若雪喃喃道。
白舒平靜下來,整理著思緒,從第一筆到第十二筆似乎都沒有什麼奇異的地方,而且那符籙彷彿也沒有什麼變化,所以關鍵就是最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