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墨綠衣衫的男子眼神微動,笑著說道,“呵呵,看來,你是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了?”
“也好,我便來試試。”墨綠色衣衫的男子笑道。
白舒並未理會墨綠色衣衫的男子,此人的實力白舒早已看清,不過是剛過一口洞天境的修士,反而那光頭假和尚,好像有些實力,因為其周身有著更為強烈的靈力波動。
“阿彌陀佛,不知施主,你想如何挑戰我等?”光頭假和尚問道,然後笑了笑,“是否需要我等排好隊來與施主交手?”
“不必。”白舒搖了搖頭,開口道,“那樣的話就太麻煩了,我沒有多少時間同你們耗下去,所以,你們還是一起上吧。”
“而你們……”白舒對著那些最開始那些對著白舒投來不善目光的修士說道,“你們連手都不敢出,方才的那份蔑視竟變成了害怕。我觀你等,不過土雞瓦犬耳,不配作為修士,更不配待在巖城……”
白舒這並不是狂妄,而是說的事實,這些修士欺軟怕硬,全然沒有修士的骨氣,沒了骨氣的修士不配作為修士,這是白舒的觀點,更何況,就這樣的一群人還覬覦著柳若雪,這讓白舒更是怒火中燒。
另外,白舒也是想試試現在的百鍛體到底能抗住何種境界的攻擊,經過與王魁山一戰,白舒能夠確定,彼岸境界是完全奈何不了他,甚至連他身子都轟不動絲毫。
所以,白舒想,若是多些人的話,可能對百鍛體還有點作用,交戰是最好的修行。
“到底誰是土雞瓦犬還不得而知。”墨綠色衣衫男子冷冷地笑了笑,道,“既然如此,我們便陪你玩上一玩,不過,可能收不住拳腳。”
“阿彌陀佛,施主,比武擂臺,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刀劍拳腳不長眼睛,若是我等不小心打死了施主,請不要怪罪,貧僧會為施主超度……”光頭和尚笑著也回應道。
“哦?”白舒笑了笑,道,“無妨,若是大師能夠打死我,也算是我命不好,怪不得大師。”
“不過……”白舒頓了頓,“若是我將大師你打死了,還望大師海涵,好好去投胎。”
白舒這番話,令得光頭假和尚微怒,只是道,“善哉,善哉,施主還是顧好你自己吧。”
白舒點了點頭,道,“多謝大師提醒。”
接著,白舒繼續說道,“九位,時間不早了,早些開始吧。”
於是,擂臺上面便出現了九對一的震撼場面,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場面。
柳若雪即便她相信白舒的實力,但此刻她也認為,白舒玩得有些大了,因此有些擔憂。不過,看見白舒從未有過的自信面容,柳若雪還是放下了心來。
擂臺下的盤口又開了,方才那一局,柳若雪贏了不下一千乾元幣,這是令所有人都想不到的事,而正當所有人不知下一局如何押注時,白舒卻做出了一次性,一挑九的行為,這無疑是讓臺下的修士興奮起來。
在他們看來,白舒或許有些手段,不過,終究只是練氣一階,所以,怎麼也不可能戰勝這九人,況且這墨綠衣衫男子是一口洞天境界,而這假和尚更是達到了二口洞天境界。
再者,此二人皆是乾元榜上之人,墨綠色衣衫男子名喚方時,乾元榜排名九百九十五,而光頭假和尚自稱空海,乾元榜排名九百五十八。
進入乾元榜便意味著此人實力發生了質變,這和那些四境的修士全然不同,因此,白舒在修士們中的位置更低了,不過只是個狂妄的小子罷了,不足為慮。
盤口很快便又有了賠率,是1:150,方才一戰,白舒在修士中心目中的位置不僅沒上升,反而跌了,或許,都以為是運氣使然。
這賠率也正是白舒樂得看見的一幕,上一戰,柳若雪用五個乾元幣贏來上千乾元幣,而此局,白舒相信定會贏得更多,柳若雪淡淡一笑,再度將乾元幣押在了白舒的身上,而這一押竟是一千乾元幣。
這不是小數目,一千乾元幣足夠在那普通的聚靈居住上半年了。不過,若是贏了,則會獲得十五萬的乾元幣。
柳若雪的押注,令得所有修士都驚呆了,連支起盤口的人臉上都微微抽搐著,心頭有些微微發寒,除卻押過注的修士,其餘的修士舉棋不定,一時間不知如何下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