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打麻醉。”薄斯寒說出來的這句話,像是一顆重磅炸彈,炸得假醫生臉白了又青,青了又白。
寧晚聽著也有些咂舌,這男人,對自己也是真狠,不過,身居高位,總要付出點代價的不是嗎?不然怎麼可能平白無故高人一等?
外表上所有的光鮮亮麗,其實都是背後的吃苦耐勞換來的。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寧晚深知這個道理。
不打麻醉上手術檯,不僅要忍受醫生給傷口消毒的滋味,還有忍受醫生用手術刀和鑷子,不停地撥弄傷口的滋味。
那種疼痛,想想都害怕。
但是這個男人,他不打麻醉……
臥槽,狠人!!!
“薄一。”薄斯寒加了把力氣,假醫生痛得鬆開了手中的木倉,薄一立馬帶人上去摁住了,然後帶了下去。
“小姐,少爺就麻煩你了,事完之後,必有重謝。”薄一微微伏了伏身,帶著假醫生走了。
寧晚:……
所以說我今天來還是得做手術是嗎?
沒關係,q嘛,不賺白不賺,誰會嫌q多呢?而且,這一看就是個q多的大佬啊。
寧晚操起手術刀,一邊見證了一切都丁院長目光灼灼,似乎沒有被剛才的事影響。
丁院長:別問,問就是我想看傳說中的鬼醫聖手親自操刀。
想到這個男人說沒有打麻醉,寧晚心裡還是一陣顫抖。
嚶嚶嚶,好狠的大佬,她好怕。
這臺手術算不得什麼大手術,不過是取顆子彈罷了,只不過傷在心口,危險係數才高了些。
寧晚做得很嫻熟,雖然整個靈魂都有些顫抖,但手術檯上的寧晚穩如老狗,手絲毫不抖。
子彈很快取出來,縫線,動作很麻利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