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國最大的熱帶雨林裡,一組人馬極速奔跑。
在他們身後,還有一條比小亭子還粗的蟒蛇對著他們窮追不捨。
蟒蛇通體漆黑,綠眼兇狠,粗大的蛇信子隨著前進一進一出。
三角的舌頭看著就寒涼恐怖,嘴裡和蛇信一起發出的聲音更是震天響。
奔跑的幾人速度很快,看起來並不急迫,看起來還很遊刃有餘。
“艹,媽的,花意濃,下次你再想摘那破花,我就把你塞進花根底下。”穿著黑色長袍的男人稍慢一些,偶爾蛇信伸長還能碰到他的屁股,畫面緊張又刺激。
叫做花意濃的嬌豔女子輕鬆的看看指甲上鮮紅的指甲油,高興地摸摸放在腰側的布袋子。
“小馬駒,你那張嘴要是再瞎叫喚,我可就給你毒啞嘍。”花意濃長的嬌豔如牡丹,一張紅唇吐出來的話,卻是劇毒無比。
被叫小馬駒的黑袍男子更加生氣,但他又追不上跑的比他快的花意濃,只能大喊,“我是車神車神,我叫車,是象棋裡的車,不叫小馬駒。”
花意濃不屑的勾勾唇角,輕飄飄的朝車撒上一把粉末。
就在車前有毒粉,後有巨蛇,進退兩難躲不過時,一張黑布在他臉前一飄而過。
幫車擋下毒粉的那位確定沒有毒粉殘留後,把包著毒粉的黑袍丟向蟒蛇,輕輕摘下抱在手上薄如蟬翼的透明手套。
手套也丟到巨蛇嘴裡後,她又拿出另外一副戴在手上,整個過程行如流水,順滑無誤。
花意濃偷襲失敗,聳聳肩,拍拍手上剩餘的粉末,撇撇嘴,“驚蟄,你明明長的跟主子一樣是可愛型的,怎麼這性子,跟主子差這麼多。”
說完花意濃鼻子一酸,不滿的噘嘴,“主子也是,把我們送到這深山老林裡生活了一年了,我的面板都要糙了。”
另外一個穿著西裝的,梳著大背頭很是嚴肅的男人沒忍住,譏笑道,“主子明明把我們送到的是度假村,要不是你臨時改我們的導航,我們至於在這又縮了幾個月嗎?”
花意濃依舊不怕罵,無賴道,“那又如何,我們不是在這裡面發現了不少好東西嗎?”
穿著花襯衣花短褲像來熱帶雨林度假的那位也開口罵道,“明明只有你和驚蟄發現了好東西,這裡對我們能有個屁用。”
“好了,別吵了,”最冷靜的娃娃臉驚蟄說道,“這條蛇該怎麼辦?”
說著還伸手拿自己放在背上的密封箱子,眼裡全是躍躍欲試。
花意濃知道這個面癱奶娃子來了興致,抬手一掃披在背上的大波浪,一個躍身抓住一棵樹垂落的綠藤,一躍而上樹枝。
除了那個冷著臉的小女孩,其他人也跟著一躍而上。
“艹,花意濃,你又下毒。”車剛剛抓綠藤的手上一片灰黑,嘴唇開始有節奏的打顫。
發現四個人裡就車中了計,花意濃在樹上笑的花枝亂顫,一張豔紅的嘴唇妖豔極了。
被留下在路上奔跑的驚蟄,則是邊跑邊不慌不忙的拿過背在身後的密封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