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請,我去前面的亭子見晉王。”說著,江揚拉動紫雲的馬韁,問新月“一起走過去?”
“好”新月點頭,也拉起了三舟的馬韁,二人並肩,往一邊專門用來休息的棚子走去。
“看來,你真的是得好好地想個辦法,把晉王打發了。你如此討厭他,他難保不會一時激憤,強迫你嫁給他。依他的身份,這事並不是很難。”
新月也是知道的,點了點頭“我也沒有什麼好辦法,而且我也沒什麼利益可以讓他圖謀的,他與我,不過是一時的腦熱,我可不想,將我的終生,都託付在這樣的男人身上。”
“你倒是通透”江揚讚道,又問“用不用我幫你。”
“要不,我們的婚約,就定的長一些,我是你的未婚妻的話,他終究不敢冒天下大不為而放肆。”新月同江揚商量。
江揚點頭“目前看,也確實是如此了,可現如今他是個皇子,或許還可以攔住他,可是他當了皇帝…”
“他要是相當皇帝,就必須得娶一個女人,有那個女人在,是不會讓他這麼做的。”新月倒是巴不得他趕緊做了皇帝。
“柴郡主?”江揚也是個通透的人,雖然是個武將,但也對朝中的事情,洞若觀火。
新月點頭,江揚回想了一下,然後對新月說“她確實不太喜歡你。”
新月無奈“那將軍您的壓力也就更大了,會同時被未來的帝后所不喜。”
“我們江家,都是寵辱不驚的人。”說著,江揚看了一眼新月,新月眉間含笑,好似還沒從剛才那場激烈的跑馬中,緩過神來,嘴角的笑也很是舒緩,如此,有暖風拂面,春日也悄然而至了。
走到棚子處,江楓和雅兒,並在新月和江揚身後,四人拘身給容映請安。
容映皺眉,看在站在江揚身後,低著頭,眉目清淡的新月,眼間的霧氣,又濃烈了上來“平身吧”
“王爺怎麼今日過來了,可是有什麼吩咐?”江揚站直了身子問。
“那日自鎮北侯府中赴宴,聽說了今日這裡有場跑馬會,本王回京以後,一直沒什麼好的去處,本王的馬,都在馬棚裡待得都落了灰,本王自然想來湊這個熱鬧。”
“原來如此,只是今日都是一些臣家中的女眷,一會臣堂兄家的女眷也會過來。有女眷在場,恐不能讓王爺您玩的盡興。”江揚這是並不歡迎晉王的意思。
容映何等聰明,自然聽得出來,於是挑了挑眉“本王聽說,後面整座山都是你們江家的地方,剛才在前院,本王也看到了一些,關在籠中,等著狩獵的獵物,不如這地方讓給女眷們,本王,與江將軍,和想要打獵的女眷,去打獵?”
容映把女眷二字咬的極重,但是他看得出來,新月是極想要去打獵的。
“這…”江揚看了新月一眼,從新月眉眼間神色,也是知道她想要打獵的。
“如此,那就請王爺稍候。來人…”江揚喚來了家僕,讓他們去後山,把早早準備好的獵物放了,再驅趕一番,好讓打獵更有趣一些。
“那就請王爺先熱熱身,新月,你去前面迎一迎憐心她們吧,看時間,她們也已經到了。”
新月點頭,翻身上了三舟。
坐在三舟上的新月,足夠讓每個人都眼前一亮,她雪白的頸,明豔的眸,都是人們追逐的焦點,而她卻渾然不知。
顰兒追上新月,二人順著來路,往門口去了,顰兒回頭看了一眼晉王和江揚,回頭對新月說“姑娘,咱們還是把帷帽戴上吧。”
剛才剛剛到跑馬場,新月就把帷帽摘了,她不明白顰兒,為什麼又讓她戴上“為何?”
“晉王,還有江將軍,剛才把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姑娘的你的身上了。”顰兒對新月說。
新月笑“你說晉王,我知道,不就是看好他的獵物嗎?至於江揚,你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