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涯此刻覺得無地自容,那種骨子裡的傳統讓她想死的心都有。
“吃飯!”
隊伍浩浩蕩蕩的朝著京城走去,由於沒有馬車,只有馬,月涯只能被迫和鳳緒澈共騎一匹。
只是到了京城門口,已經是夕陽落下之時,兩人的出現還是掀起一場大波。
城門外排隊準備出城的百姓開始議論起來。
“那不是瀟家把夫君休了的月涯小姐嗎?”
“是啊!不是死了嗎?這瀟家都已經辦喪葬了,這人怎麼回來了?”
“還有那戴著面具的男子怎麼像三皇子?”
“胡說,三皇子不戴面具。”
“那這男人是誰?他們身後的是江大人,那個錦衣衛頭領,難不成那是攝政王?”
“不可能,攝政王不近女色,有大病怎麼可能抱著月涯小姐。”
......
聽著這些議論,月涯繃不住了,要求下馬自己回去,鳳緒澈也不想被人認出,便把她放下。
月涯走的時候說了句,“多謝相救,改日定當報答,這東西就留給你做個紀念吧!”
說著月涯把腰間的紅色鈴鐺取下朝著鳳緒澈一丟,鳳緒澈握住小鈴鐺溫潤出聲:“那希望月涯姑娘不要忘了你今日所說的話。”
“當然。”
月涯進城後就被百姓的視線弄得奇怪,大家紛紛看著她,是人還是鬼呀!
回到瀟府大門口,天色已暗,她被那一幕驚訝的夠嗆,只見瀟府門口的小廝全部換成一身白,門頭掛著白布還放置著花圈,她下意識覺得是瀟老夫人出事了,心中恐慌的同時立馬朝著大門跑去。
月涯的到來嚇得守門的小廝尖叫著跑進府,“鬼來了,鬼來了。”
月涯有些無語,就算自己再蠢笨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找了個丫鬟一打聽才知道,這瀟家人三天找不到自己屍體,以為自己死了,被狼狗吃了。
瀟母便揹著瀟老夫人張羅著給自己辦場簡單的喪葬,好收份子錢,怕府裡有什麼晦氣,還在清禾的提議下專門請來大師給自己招魂,這下大師已經在裡面準備著。
月涯有種氣不打一處的感覺,這死人招魂還是好事,這活著的人招魂沒準真會死人,她就不相信清禾不懂這個理,明顯就是故意要置自己與死地。
跑到舉辦喪葬的大廳,椿兒和熠兒哭泣的聲音傳來,那叫一個悽慘,瀟母還吼了一嗓子。
“鬼哭狼嚎什麼,要哭也要等著大師把月涯的魂魄招來才哭呀!現在哭她也聽不到。”
清禾附和,“對呀!你說這月涯是不是壞事做多了,這麼短命,等下大師把她魂魄招來的時候,我倒要問問月涯這做了什麼損害陰德的事,竟然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好了,廢話不說,清禾把這兩人拉下去,大師已經準備好了。”
椿兒是被清禾派人給拉下去的,只有熠兒不想那些臉上畫著鬼畫符的人接近月涯棺木,所以小小的人兒展開手抱著棺材,“你們不要過來,不準碰我乾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