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孃,椿兒姐姐是乾孃,”熠兒朝著月涯跑去被香椿拉住。
香椿哭道:“不對勁,小姐不對勁,那真是鬼魂。”
月涯看著清禾瀟母嚇得跪在地上,反觀不遠處站著的劉姨娘卻很淡定,淡定到不正常,她忽然有了一個猜測。
有時候正常必作妖,她鬼魅的身體朝著劉姨而去,那亢長的指甲掐住她的脖子,劉姨一把甩開月涯的手道:“月涯姑娘既然沒死,又何必裝神弄鬼。”
這麼鎮定的劉姨,別說是呆愣在一邊的瀟景焱,就是早已經看透月涯是裝神弄鬼的瀟景深也愣在那裡一動不動,可垂在褲縫的手卻逐漸收緊,那溫潤蒼白的臉上浮出一絲痛意。
他或許已經明白了什麼。
月涯自知已經露餡,扒開頭髮冷聲道:“姨娘貌似不會害怕。”
“人死燈滅,又豈會有鬼魂,一切招魂只是人的精神寄託罷了,既然月涯小姐沒死,那我該恭喜你。”
“謝謝劉姨,有時候夜路走多了總會撞到一兩個鬼,並不是就真的沒有。”
月涯話落,劉姨臉色逐漸陰沉,沒說話就這樣看著。
聽了兩人的對話,瀟母、清禾這才發現月涯沒死,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極其震怒。
尤其是瀟母,她指著月涯道:“你既然沒死,裝神弄鬼嚇人幹嘛?”
“嚇死個人。”
隨意撥弄著頭髮,月涯抬起頭迎上瀟母的眸子,那一眼讓瀟母不自覺後怕。
“伯母我這人還沒死了,你就辦喪葬詛咒我,不知道的以為你對我這前兒媳惋惜,知道的才清楚你為了那些份子錢還真是絞盡腦汁。”
這句話說的瀟母面紅而赤一時反應不過來。
“還有你清禾公主,你這招魂的提議還真是用心良苦,人還沒死正好你這一招連活人的魂魄也被你招來了,你是想我死?還是詛咒我死?”
清禾反駁,“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是為你好。”
“為我好,就少在後面做一些上不得檯面的事詛咒我。”
“月涯你太不識好歹了,你的生死與我何干。”
“既然沒有關係,你提議做法又是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