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酬帷幄十五年載,她之所以不安分的事沒被人發現,那便是她有些手段,卻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輸給一個被休的下堂婦。
這女人這麼快就猜到是自己要殺她,可見那手段極其了得,她行錯了一步,當初不該動那心思。
想到這,她不安道:“好,我不會再對你做任何事,還請你也不要把我的秘密說出去,你只要答應,我許諾你一個條件。”
月涯一笑,“劉姨娘,這才是你聰明的地方,不過我要的條件你恐怕答應不了。”
“什麼條件?”
“我要你對二爺好,他始終是你兒子。”
“如果我做不到了?”
“那就請你不要傷害他,僅此而已。”
猶豫了很久,劉姨娘答應了月涯,她可以不喜歡那個兒子,不給那兒子好臉色,但是不會傷害他。
走出劉姨娘的院子,太陽格外刺眼,刺的她睜不開眼睛,朝著自己屋子走去,路上有丫鬟把昨天的靈堂撤下,抬著花圈去處理,偌大的瀟府雖然已經不再繁華,可那些樓閣亭臺依舊能看出當年的輝煌。
當天晚上,瀟老夫人身體好轉很多便叫人去請瀟景深母子以及月涯、熠兒、還有清禾夫妻來大堂赴宴。
宴兒最近幾天一直被金嬤嬤監督著,人雖然老實了一些,可身上的戾氣絲毫未減,動不動就睡在地上耍賴,別說是金嬤嬤,就是老夫人聽著他在書房大哭大叫的樣子都很頭痛。
小孩子心思不在學習上,對於金嬤嬤教他的禮儀更是學了馬上忘,老夫人知道要是不盡快讓他加入學習培養好習氣,那麼這個孩子確實要廢了。
瀟家自從老將軍死後整個家分崩離析,住在府中的人員也不復雜,所以都由老夫人說的算,
月涯牽著熠兒到的時候,除老夫人以外的所有人都已經等在桌子邊,沒人說話,氣氛有些壓抑。
讓熠兒坐在自己旁邊,然後月涯迎上二爺的眸子,不由微笑點頭。
這一笑,讓瀟景深不自覺的手握緊,那絲嬌羞爬在臉上,心中的狂熱只有他自己知道。
劉姨娘看了冷斥出聲:“發什麼呆,那是你大嫂,不會打招呼。”
這麼一吼,瀟景深臉上的光逐漸消失,他低沉出聲:“嫂嫂。”
“切!什麼嫂嫂?”
“二爺你以後該叫我嫂嫂才是,這個女人跟我們瀟府已經沒有關係了。”
“要不是賴在這不走,我看她連家都沒有,真是掃把星。”
清禾的話讓月涯嘴角微勾,“對呀!二爺,如今我已經不是你嫂嫂,以後你喚我一聲月涯便可,倒是有些人,吃著我的住著我的用著我的,還總是一副自命清高的模樣,不知道的她才是這個家的債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