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真是料事如神,當初要是敢用點心思也不會被大爺送人。
“小姐,奴婢保護你。”
“呵呵!無需你保護,自有人會解決,”月涯搖搖頭一笑,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走上前。
瀟景焱來到月涯面前,也不顧兩人此刻已經沒關係,直接拽著她的手就把她拉至一邊梨園的涼亭下。
忽一陣風吹來,樹葉灑落,漫天飛舞。
椿兒反應過來,擋在月涯面前,“大爺你這是作甚?”
“椿兒,你先下去,我跟你家小姐有話要說。”
“要說就在這裡說,你也說了這是我家小姐,奴婢自然得守著她。”
“香椿你大膽!”
看瀟景焱氣急,椿兒一副護主的樣子,月涯不由一笑,“椿兒你先去外面等著,大爺雖算不上什麼正人君子,但也是個男人,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他自是清楚。”
“哦!”香椿不情願的退下,那片涼亭只有兩人站在那裡。
瀟景焱對月涯口中的算不上正人君子很是在意,本就陰沉的臉越發陰鬱,以前那個滿眼都是自己的女人消失了,月涯眼中此時此刻對他的只有不屑,甚至連恨意都沒有。
他想不通,她喜歡自己這麼久,就因為這麼一件小事就把自己貶的一文不值,近段時間他每夜失眠,就是鬱悶這女人對自己真的沒有一丁點感情了。
“月涯在你眼裡我竟如此不堪?”
“不知大爺口中的不堪是指什麼?”
“你明知故問。”
瀟景焱心中雖有氣,可是想到自己來得目的他也只能忍住,不然最後自欺欺辱的只有他自己,他開門見山,“我不跟你扯些別的,只想要一句話,母親的事是你做的嗎?”
“不是!”
“月涯,你還不說實話,這個家就你最恨我母親,不是你是誰?她是長輩好歹做過你母親,你竟然這麼狠心,你的心是鐵做的嗎?”
月涯輕蔑一笑,“清禾跟你說的吧!”
見他不說話,滿眼依舊帶著刺,雙拳垂在身側青筋暴起的模樣月涯不由慶幸,慶幸自己和這男人沒了關係,否則讓她日日夜夜和這種沒種、沒腦子的男人在一起,她寧願抑鬱而死。
“瀟景焱,你既然已經認可了清禾說的話又何必來質問我,你直接當我做的就行,反正在你眼裡我從來就不值得信任,你厭惡我,同樣我看你也不爽。”
“月涯你跟我說話就一直要帶刺?”
“抱歉,如果沒其他事我走了。”
月涯懶得跟他廢話,說一句都覺得厭惡,她甩手就走。
“不準走,”瀟景焱拽住她把她逼了躺在石凳上,整個身體壓在她上面,“你今天不去大理寺卿把我母親弄出來,你哪也不能去?”
“瀟景焱你個瘋子,”月涯抬起手想要捶他胸口,可這一切被瀟景焱看出,他直接拽住她的手,“月涯是不是要我寵幸你,你才會救我母親,既然如此,那我如你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