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緒澈怔怔的看著她,眼中情緒翻湧,垂在身側的手早已經被他用指尖刺破,他絲毫不覺得痛,很久才道:“所以你真的想入宮?”
“是!”
“權利就這麼重要,重要到你不惜犧牲自由也要進來,你不是不願入宮嗎?”
“是,我現在覺得權利是一切,”她眸子一眨,淚水滾落,又悄無聲息的抬起手給擦了。
“好,你想要權利,本王給你權利,這個天下本就是我給鳳緒塵的,要收回也能隨時,他許你美人,我許你後位,你等著,”
話落,他轉身朝著外面走去,瀟景深見狀連忙擋在他的面前。
“王爺你要逼宮?”
“有何不可?”
“這樣你會讓月涯成為千古罪人,那才是真的紅顏禍水,你會害了她的。”
“本王管不了這麼多,她堅決不能入宮。”
月涯揹著的身體一僵,沉聲道:“所以為了你那虛偽的愛,你要讓我成為百姓厭惡的狐狸精?走到哪都被人喊打喊殺!”
話落,她轉過身朝著他步步逼近,“就算我願意當你的皇后,夢輕衣同意嗎?她不可能同意,更不可能讓我嫁給你,你明白嗎?”
提到那女人。
鳳緒澈從來沒有這麼強烈的挫敗感,他的承諾雖是被迫,可事實確是她救了自己兩次,一次為月涯一次為熠兒,若再食言,他真的會沒臉活著。
有時候他只恨自己不會醫術,被人牽制。
見他不說話,月涯冷笑,“收起你那些虛偽的愛吧!我宮月涯只是一棄婦,當不得這禍國殃民的狐狸精稱號,若是王爺還顧及我們以往的那丁點情分,那定不會做出逼宮這事。”
“景深,麻煩幫我送客。”
瀟景深深吸一口氣,他看向眼前站著的男子,見他眼中含淚,他甚是震撼。
鳳緒澈是整個國度神一般的存在,竟然會為了女人落淚,可見他真的動心了,一個人愛另外一個人,眼睛騙不了人。
就連神一般的攝政王也得不到她,自己又怎麼可能得到?
想到這裡,心中再次被一股窒息給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