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說的把她丟出去。”
“宮月涯你會不得好死。”
看著被人架住拖出去的女人,月涯冷聲道:“等一下。”
月涯把手上的鐲子取下丟在銀心腳下,“這東西是鳳緒澈給我的,如今還他,就當我送給他與夢輕衣的新婚禮物,告訴他,宮月涯這輩子也不願見到他。”
銀心被挑了手腳筋,根本無法去碰那鐲子,還是被侍衛撿起塞進她的衣服裡,然後被人家跟狗一般拉出去。
月涯做好這一切,整個人彷彿被抽空力氣一般,她癱軟在床上,不言不語。
陶月如知道她難過,心疼道:“你真要跟王爺劃清界限?”
“嗯!他既然已經把那女人給請進府了,我又何必執著。”
“萬一那婚貼是假的了,你這樣會上了那女人的當。”
月涯冷笑,“我知道是假的,那名字不是他籤的。”
“既然知道,你為何還這樣做?”
月涯搖頭,眼中含淚,“夢輕衣這個女人不簡單,太神秘了,我不是她的對手。
我親眼看到她憑空拿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她是為了鳳緒澈才一直針對我,我若是繼續跟她對著幹落不到好處,因為有股神秘力量幫助她。”
陶月如不解,“那你跟鳳緒澈說啊!”
“說什麼?”月涯苦笑,“他既然在乎我,又何必讓那女人進府,全城人都知道我被關進大牢,可他卻充耳不聞,我相信他已經知道我出事,他不來救我,我如果還沒有自知之明,那我算是什麼?”
陶月如深吸一口氣握住她的手,“好男人那麼多,王爺確實和你有諸多不匹配,實在不行我們就不要了,至於二爺。”
“我一定要去救瀟景深。”
月涯無比堅定,本來想著指望鳳緒澈,如今她不指望了,男人總是在自己需要他的時候不在。
靠什麼不如靠自己。
鳳緒澈如今還不知道京城出了事,昨晚派出去打探災區的暗衛還沒有回來,應他的話說,如果他天亮之前沒回來,那麼災區定是出事了,所以他早早的就趕往災區。
災區確實嚴重,可並沒有像那些乞丐流民般說的那麼不堪,留在那邊的災民還配合著官府派出去的人在搶險修河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