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奴家等你辦案結束,奴家在床上等你。”
“好嘞!”
熊大人肥厚的唇在她胸口狠狠捉了一下,這才放她離去。
門口,師爺看向瀟景深。
“瀟二爺,我們熊大人有請。”
瀟景深走了進去,並沒有被帶到升堂的地方,而是被帶到熊家大廳,熊大人此時正在品茶,他挑眉看向瀟景深。
“瀟家二爺你說你有隱情,說說。”
“回大人,瀟哲的死跟宮小姐沒有關係,我昨晚送宮小姐回家,親眼看著她進府,我離開的時候瀟哲就徘徊在外面,當時他語出挑釁,我還和他起了爭執,我離開的時候他也好好的。”
熊大人挑眉,“他有可能是你離開的時候被宮小姐派人殺得。”
“不可能。”
“怎麼就不可能?瀟哲身下有他自己的血書指控,身上又插著宮小姐的簪子,還有好多百姓看到那血書,所有指向都是她,她自己也已經承認,這案件已經能定案。”
瀟景深沉聲道:“熊大人你怕是屈打成招吧!不然怎麼可能一夜之間就定案。”
“放肆!瀟景深要不是看在你在私塾任職,本官給你臉所以才願見你給你個機會,不然你以為你能進來和我用這種口氣說話。”
“熊大人身為百姓父母官,草草結案,不為民做主,現在還用權壓人,就不怕傳到皇上耳裡。”
“放肆!”熊大人被激怒,拍案驚起,“瀟二爺,本官已經給你臉了,此案子已經了結,任何人都無法改變,你若是在胡攪蠻纏,我便讓人把你丟出去。”
瀟景深冷笑,“熊大人威脅我?”
“這是你逼本官的。”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告御狀,那怕我頭破血流,敲響鳴冤鼓,過刀山火海也要為宮小姐討回公道,”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此事鬧大,攝政王你也不好交代,你應該知道攝政王數次幫宮小姐的事。”
熊大人一聽,隨即臉色發白,他什麼都不怕,甚至皇上都沒有那麼害怕過,就怕這閻羅王爺,畢竟真正的權利在他手上不在皇帝。
鳳緒澈與宮月涯的事他多少也聽過,外間傳聞兩人曖昧,無論如何他也不可能為了一個女人去得罪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