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無恥,”鳳緒澈直直地朝著月涯飛去。
“哈哈!蠢貨,你們一個兩個愚蠢至極,”月銘笑的不行,然後跑向自己母親,“母親,妹妹,我們快走。”
“走,你走得了嗎?”
一道陰冷之聲響起,月銘震驚的看著‘梅夫人’驚恐出聲:“你不是我母親,你是誰?”
“敢在王爺頭上動土,找死。”
一張薄如蟬翼的人皮面具滑落,露出一張清秀耐看的臉,“一個取你狗命的人。”
“我叫夢輕衣。”
長劍直直的刺進月銘心臟,他致死都不知道,自己會瞎眼認錯人。
城牆之下月銘如同破敗的娃娃掉在地上,鮮血染紅了那片土地。
鳳緒澈抱住月涯落下,心中的空洞終於填平,那些恐懼化為烏有,心中巨石落下,那種失而復得的感覺讓他抱緊了她。
他抱著她緩緩落下。
而她就這樣看著他,完美的輪廓,精緻的下巴,那緊抿的薄唇,根根分明的長睫毛,美的讓人恍惚。
心一緊,她抬起手,遮住了他下巴以上,喃喃自語,“原來那日懸崖之下是你救的我,那日客棧也是你從天而降,什麼三皇子,自始至終都是你。”
他沒否認,“是,你終於認出本王。”
“你還好吧!”
“多謝王爺又救了我一命,我很好。”
心中悸動,被所有幸福填滿,她沉淪了,真的沉淪了,這個男人三番兩次救自己危難之中,就是鐵樹也能開花。
兩人緩緩而落,他看著她蒼白的臉,兩人就這樣站在城牆下,唯美的雨水落下,男俊女美,好一個窈窕淑女。
“你沒事就好。”
他聲音淡漠如冰,沒了昨夜的狂熱,多了一絲疏離。
月涯準備抬起手握住他的手和他說,她願意嘗試著和他在一起,她願意放縱一次,哪怕最後身心疲憊也在所不惜。
可手剛抬起,就聽到一道溫柔的聲音,那道聲音她永遠也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