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緒澈整個身體靠在月涯身上,巨大的重量讓月涯身體開始彎曲,她艱難的扶著他。
“月涯......那女人,本王竟然會動心。”
“轟”的一聲,月涯震驚的愣在那裡,她剛剛好像聽到了什麼?
“王爺你剛剛說什麼?”
“那女人......本王怎麼可能會喜歡?我不喜歡她。”
月涯鬆了一口氣,嘟囔著,“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你也沒必要總掛在嘴邊,走了。”
“本王不回,喝酒。”
他抱著一個空的酒壺拼命的往嘴裡倒酒,可就是沒有,“咦!本王的酒飛了。”
“該死!”
“是是是,飛了,我們回去,太折騰人了。”
月涯馱著他往外面走,可每走一步就摔一跤。
好不容易把這男人扶到樓下,林媽媽終於鬆了一口氣,她把手中的清單遞給月涯,“這位姑娘,這是王爺打碎的東西,還有今晚的飯錢酒水錢,他們找了十個姑娘作陪我們也得收錢,請你等王爺清醒的時候說一聲。”
月涯接過那清單一看,瞬間吐血,“一千五百兩?這位媽媽你這什麼姑娘竟然值得一千兩?”
“姑娘,王爺選的都是我們花樓頂尖的一個兩個姿色上乘,我已經少收了,這錦瑟世子摸了月菊屁股的錢我都沒算,還有那小郡主摸了春香胸口的事也沒收錢。”
“對了,攝政王也摸過秋香臉,兩人還差點吻上,這裡得加上五十兩。”
這老媽子趁火打劫,月涯當然知道,畢竟自己家也是做生意,可人家有理有據,她也不能多說什麼。
只是這錢要的太恐怖,她作為熠兒乾孃,自是不能不幫熠兒。
不就是砍價,她倒要看看能砍下多少。
“不說我說你,林媽媽,這貨比貨也要三家對比方能知道價格,還有貨值不值。”
“我們家王爺去過三家青樓,除了你們家姑娘水準一般外,其他兩家可是頂尖,我們王爺跟人家睡一夜伺候一晚摸了多少屁屁也不要多少錢,你這就陪酒收這麼多也太坑人了吧!”
“試問你們家姑娘有春花樓的花魁明明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