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宮老爺以及宮雪小姐的死證據確鑿,現把月仲、冷梅收押大理寺擇日候審。”
“不要,王爺求你放了我父母。”
月銘跪著磕頭,用力的撞擊在地板之上,如果早知如此,他不會欺負這個女人。
父母沒了,家沒了,他什麼都沒了。
“月涯,求求你放了他們,求求你了。”
月涯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她冷聲道:“我宮月涯與他月仲、冷梅勢不兩立,讓我救他們,除非黃峰倒塌,月湖水乾,大地天崩地裂,否則永無寧日。”
月仲、冷梅被帶走,月銘被丟了出去。
老太爺無地自容,他看著臉色陰沉的月涯,只能道歉,“月涯,是我錯了,我不該認賊作親人,宮家應該由你來掌管,是我對不起你。”
看著老太爺顫顫抖抖的走了出去,月涯淚水滑落,她看向鳳緒澈,萬千言語盡在其中卻無法說出一個字,錦瑟看到他們相對而立,欲言又止,拉著熠兒驅散其他人走了。
偌大的大廳徒留兩人站在那裡。
許久,風緒澈開口,“你做到了,拿回了宮家,為你的母親報了仇。”
“謝謝!”千言萬語只有兩個字,月涯心口盪漾著漣漪,看著眼前漂亮的男人,心中微暖。
還好有你!
鳳緒澈沉聲道:“熠兒讓本王幫你,你要謝就謝他。”
“熠兒可沒那麼大的本事替我找來畫眉,更沒那麼大的本事弄來那丹藥,所以王爺,謝謝你。”
“既要謝就該拿出實際來,口頭不算。”
“今晚我親自下廚,留你們在宮府用餐可好?”
“還行吧!”
當天晚上,月涯準備了一頓大餐,招待了錦瑟、鳳緒澈。
自從鳳緒澈替月涯拿回宮家,兩人關係發生微妙變化,即使相見也沒有那種針鋒相對,反而隱藏著一股曖昧。
彼此不挑明,月涯也不想挑明,她的身份很尷尬。
冷梅害死宮雪證據確鑿,沒了出獄可能,而月仲害死宮老爺證據不足,再加月銘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很快月仲便得到釋放。
至於冷梅欠的錢,扣去她所有東西加上那套私宅,還欠著月涯一萬多兩,拿來無果,月涯也不打算要了,月家落到至今,也算是咎由自取。
瀟夫人得知月家最後的處境,紛紛害怕,生怕自己欠錢也會入獄,不敢怠慢。
她越發覺得月涯這女人恐怖,就像一條隱藏毒牙的蛇,稍不留神便會讓她毒發生亡。
這天,她來到陶月如院子。
陶月如看到瀟母走來,立馬意識到她的目的。
冬春在她耳邊輕聲呢喃,“小姐,這瀟母來者不善,你可要小心。”
“無妨,”話落,陶月如主動迎上前,“母親,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