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當你還欠著本王五百兩,至於這些東西,本王既然拿來了也懶得帶走,熠兒都送你了。”
“謝謝乾爹,可是都是女人家的東西熠兒不要。”
月涯趁機捂住他的嘴小聲提醒,“你不要可以給乾孃啊!”
這話雖小,可鳳緒澈始終是練功之人自然聽得清楚,他笑道:“既然熠兒不要,那本王便帶走為本王未來王妃存著。”
話落,人與那袋東西已經不見。
月涯氣的雙頰鼓鼓的,太欺負人了,到頭來白忙一場,東西沒有留下一樣,連到手的銀票也被搶了,氣死個人。
“乾孃,乾爹這麼小氣,你可得好好考慮考慮?”
“考慮什麼?”
“考慮他值不值得託付終生?”
月涯點頭,似乎意識到什麼她忙道:“你這孩子胡說八道,我與你乾爹這輩子就是冤家路窄不可能的事。”
......
清禾昨夜泡了水病了一場,臉色灰白的躺在床上,不吃不喝,房間裡的粉綢成了最刺眼的東西,她掙扎著起床一陣發洩,綢子散落一地,連桌子上的東西都被推倒。
剛從廚房端著粥回來的瀟景焱聽到聲音立馬加快步伐走了過去,一推開門就被一凳子打來,措手不及捱了一下,鼻青臉腫就算,連手上端著的粥也灑了一身。
他怒火中燒,照顧了這女人一夜還親手給她熬製粥,一夜沒睡,沒想到還遭到這種待遇。
清禾哭聲傳來,“你們一家人都欺負我,設計我,我堂堂公主,竟然為了你這個廢物毀了自己。”
“瀟景焱你不是東西,你說過許我夫人位置,可到頭來連妾都比不上,賤妾,虧你們想得出。”
“什麼嫁妝?你們給那女人三十六抬嫁妝,給我的就那麼一兩百兩,簡直不是人。”
“我要帶著宴兒離開這裡,離開你。”
一陣哭訴,瀟景焱無語至極,額頭鼻尖傳來的痛讓他悶燥的很。
剛想起來發怒,一道茉莉清香瀰漫在他的鼻翼之間,隨即一溫柔之聲響起,“夫君,你受傷了?”
陶月如心疼的蹲下用手帕幫他擦拭著鼻尖的血,眼中含淚,如同含苞待放的珍珠即將炸開一般,隨著一眨,那長長的睫毛淚水滾落,紅唇嬌豔欲滴,微微發抖。
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讓瀟景焱心慢跳一拍。
和清禾潑辣的性子形成鮮明對比。
陶月如心中冷笑,一個囂張跋扈的賤妾,也配和我成為對手。
“夫君痛嗎?對不起我來晚了,早知道妹妹會動手,我會早些來替你擋下這一凳子。”
瀟景焱心中猶如春水灌入一般,漸漸的平息了怒火,看她的視線也溫柔一些,他淡淡道:“我沒事。”
陶月如握住錦帕抹淚,然後優雅起身看著清禾,“妹妹何必這樣大發雷霆,事已成定局,你就算怪大爺爺也濟於事,更何況女子嫁給男子,本就該為男子為尊,你怎麼能毆打夫君?”
陶月如眼中含淚,雖是指責卻滿口心疼呼之欲出,氣的清禾發飆,“你個無敵白蓮,你還要臉嗎?你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要不是你昨天吩咐丫鬟把我泡在池子裡,我又豈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