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夕被她那嘲諷的眼神看得後背發涼,她恐懼出聲:“你想做什麼?”
“怎麼怕了?剛剛不是很狂嗎?”
“我要告訴父親,月涯你怎麼變的這麼恐怖,你是不是想殺我?”
月涯冷笑,“這就恐怖了,恐怖的事還在後面,”說著她對椿兒道:“椿兒把她腳上的裹腳布卸下堵住她的嘴。”
“這張嘴太臭。”
“噁心!”
這麼一說,月夕嚇得大叫,“好姐姐我錯了,你別這樣,我們好好說話。”
“鬼才跟你好好說,我早已經忍夠你們了。”
這一幕正好被屋簷上的錦瑟看到,他不由汗顏,這女人凶神惡煞的樣子太恐怖了。
母老虎都沒她恐怖。
他不由替自己好友擔心,這喜歡什麼不好,偏偏喜歡這種母老虎。
椿兒動作很快,毫不客氣的脫下她的繡花鞋把她嘴一塞,堵住了那張嗷嗷直叫的臭嘴,然後還扯下她的裙子把月夕手腳捆綁起來,“小姐,現在要怎麼辦?”
月涯看向屋簷,“世子在樓上偷看了這麼久想必腿已經蹲麻了,何不下來喝杯茶舒坦舒坦。”
“操!這女人挺狗,竟然發現了我,”錦瑟罵了一聲然後跳下屋簷推窗而入。
他一身青竹錦服襯托的那張妖孽臉多了一絲俊逸,只見他甩開袍子在桌子邊坐下,一隻腳搭在旁邊的凳子上,痞痞一笑,“瀟夫人好厲害,竟然知道我是世子,還知道我一路跟隨。”
月涯一笑,眸子中的算計一閃而過,“既然世子看了一路好戲,我這演戲演的也不容易,那麼總得收點辛苦費不是?”
“原來瀟夫人想要錢。”
“廢話,不給錢誰願意表演給你看,你說是吧!”
錦瑟來了興致,是個有趣的人,“那你要多少?”
月涯一笑,“錢我暫時不要,只是想請世子幫個忙?”
“?”
“麻煩世子幫我把我這好妹妹丟到我們城西的農莊一個叫瀟哲的床上。”
錦瑟可不是那種隨便聽話的人,不過有好處他還會考慮,“好處。”
“只要世子幫了我,世子想要什麼月涯都會辦到。”
“那我要是不願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