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夫人。”
月涯本以為鳳緒澈是派江肅一個人來接她,不料上了馬車就看到鳳緒澈那張好看的不得了閉著眼睛的臉,她隨即一愣,立馬有種想下車的既視感。
可尋思著時間不早,她還是硬著頭皮坐下,只是一句話沒有說,連呼吸都憋住。
鳳緒澈本就沒睡,又是習武之人,這點細微動靜他還是知道,便幽幽開口,“月涯姑娘見到本王不會行禮?”
月涯一楞,隨即作揖,“王爺安好,我只是怕打擾王爺睡覺,所以才未開口。”
“ 是嗎?”
“當然,”月涯保持笑容,已經笑的臉頰兩邊肌肉都拉伸不開,那雙水眸波光瀲灩,讓鳳緒澈想到輕衣,第一次見這個女人也是讓他想到輕衣,所以他才會說她和輕衣像。
想到那女人他眸子一冷,隨即陰冷開口,“你怎麼會認識那個女人?”
“哪個?”
鳳緒澈直勾勾地看著她,弄得月涯頭皮發麻,該死的氣場,太大了。
“你說的是輕衣啊!我當然認識,我們兩個曾經無話可談,她教過我不少東西,是我閨閣密友。”
“哦!大概什麼時候?”
月涯試探一笑,“敢問王爺是否和輕衣認識?你們兩個......”
“一個水性楊花之人何必提。”
“王爺是不是被輕衣小姐給甩了?”
這話一說她立馬意識到後悔,對上那恨不得殺了她的眼神,月涯忙笑道,“王爺我錯了,我閉嘴。”
此時此刻,看某人豬肝色的臉,月涯意識到一個嚴重問題,輕衣這人牛啊!連王爺都敢甩,她下次見到她,定要和她好好討教一下經驗。
許久,馬車晃晃悠悠走著,月涯覺得無聊,尤其是這狹窄馬車的氣氛讓她窒息,她想轉移話題便道:“你想知道輕衣去了哪裡嗎?”
“不想。”
“其實我最後一次見是在陽城......”
面對那凌厲的視線,月涯徹底閉上嘴,忽然馬車遇到水坑一下子搖晃了起來,鳳緒澈扶著車窗自是沒事,而月涯沒做準備直接身前前傾跪在馬車之上,好巧不巧她的整張臉摔在他的腿上。
這麼尷尬的一幕,嚇得月涯忙坐會去,迎著那想殺人的視線,月涯笑道:“不怪我,不怪我,怪江大人。”
“今天的事不能說出去。”
“遵命,你這人真是陰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