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救上來的時候,我正好看到她的正臉,她看著大爺羞答答的眼神我忘不了。”
當時她很愛瀟景焱,所以對看他的女人自然敏感些,也是那個時候她知道陶月如是一個剛強的女人,她不想成為瀟景焱的妾,所以才逃開了,畢竟那個時候瀟景焱已經娶了她。
而這次許陶月如的是正房,她定會嫁入,這也是人家踏遍他們知府求娶,她也不同意嫁人的理由。
瀟老夫人道:“她真的會嫁?”
“祖母有我在,放心吧!”
“好。”
說了一會話,瀟老夫人便開始打起瞌睡,金嬤嬤用衣服幫她蓋好,然後對著月涯說了一句,“月涯姑娘要是困了就閉上眼睛休息一下。”
“好的,嬤嬤,那辛苦你幫我看著祖母,我眯一下。”
“沒事,奴婢分內的事。”
月涯一笑,然後單手杵著頭開始打起瞌睡。
車子經過驛站的時候,楊師傅便停下馬車叫了一聲,“月涯姑娘,驛站到了。”
月涯猛然驚醒,看到老夫人和金嬤嬤互相靠著睡得很沉也沒打擾,直接下了馬車然後吩咐楊師傅等一下,讓他不要吵醒瀟老夫人。
月涯去了驛站不遠處的酒樓,酒樓叫夢月樓,在人煙稀少的官道處也算是一棟不錯的三層木頭樓房,雖不算氣派,可也不錯。
裡面住店吃飯的人基本上是路過的旅客或者官家之人,也有押送囚犯計程車兵。
月涯其實不明白為何沒出過遠門的瀟景深會認識這酒樓的老闆娘,可是居然是他的事,她不會去管,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不願輕易窺探。
她邁步走去,然後直接跨入酒樓,酒樓吃飯的人只有一桌,一位小廝在招呼客人,還有櫃檯邊打著算盤的是一位黑衣美人。
黑色緊身繡禾裙,頭髮梳在一起垂在右胸前,腦後是一把小小的油紙傘髮簪,她嘴角帶笑一臉風情萬種,頭未抬便對著月涯道:“姑娘是住店還是吃飯。”
月涯笑著走了過來,“你好!請問你是夢姑嗎?”
夢姑抬頭,一臉笑意,兩顆梨渦綻放端的就是一副嫵媚樣,“你是?”
“我是替人辦事,瀟家二爺請我給你帶封信。”
提到瀟景深,夢姑明顯有些激動,那張白皙的臉爬著一絲紅,“你是景深的什麼人?”
“我是他嫂嫂,不過現在不是了。”
夢姑仔細打量著她,從頭到腳,然後一笑:“原來你就是他大嫂,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