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啊!熠兒就是我的神,我得去寵寵他。”
椿兒拔腿就跑了出去,月涯看著她的背影笑了笑,忽然想到什麼,她眉頭一蹙。
糟糕,上次椿兒被乞丐碰過後回來她忘了沒給她吃避子湯了,這要是懷孕那她怎麼辦?
想到這她越發恨死自己,只能乞求她沒懷孕。
推開熠兒的門,熠兒賴在床上怎麼也不起,椿兒沒法只好找月涯帶著她去看戲。
準備好早餐,自己吃了,留了一分給熠兒,月涯便帶著椿兒去了東廂房看戲。
這種好訊息,她自然也不會錯過。
此時東廂房瀟母、瀟老夫人、清禾皆在,而床上瀟景焱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床下還留著那條被剁成五截的蛇。
月涯進去的時候瀟老夫人正問,“大夫怎麼說?對子嗣有影響嗎?”
瀟景焱氣憤不已,“沒影響,就是點皮外傷,雖然蛇沒毒,可是疼啊!”
“差點半條命都沒了。”
瀟母有些無語,“我就不明白我們府中怎麼可能會有蛇,那定是有人故意放的。”
“當然是故意,我懷疑是月涯,只有她才會嫉妒我們,故意重傷景焱。”
清禾話一落月涯便踏進門開口,冰冷的聲音響起,“清禾公主這無憑無據的就胡亂攀咬,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看到過,知道的還以為你信口開河的本事從小就練出來。”
“你說不是你,那你怎麼解釋這窗子上的洞,這明顯就是有人故意撕壞放蛇進來,然後去外面敲鑼打鼓吸引人來看我和景焱出醜。”
椿兒心直口快直接道:“我們小姐從小就怕蛇,指不定是你們在府中為人不好得罪了誰,才遭人迫害。”
“放屁!主人說話你一個下人有何資格打斷,你給我閉嘴。”
清禾的囂張姿態已經在瀟府根深蒂固,瀟母沒說話,到是瀟老夫人不高興了。
畢竟她還在這,可這清禾說話從來都不考慮她,不把她放在眼裡,再加上宴兒說的那些話,什麼瀟府遲早是他們母女的,她就火大。
不把她這氣焰壓下去是不行了。
“你吼什麼吼?當我不存在?”
“祖母,我......”
“我告訴你,以後只要我在,這個家就是我做主,你想說話必須得請示,否則這個家容不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