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說,大家的鄙夷之色越發濃郁,眾所眾知,月涯出生商賈,家裡有錢,從小就是富養。
她自己的錢都會拿出去救濟那些可憐人,對府中有病的嬤嬤們家奴們也是會多救濟,怎麼可能為了錢去偷。
這不是笑話嗎?
反應最大的就屬老夫人,她沉聲道:“你有何證據證明月涯偷了你東西?”
“我,我暫時沒證據,可就是她,她跟我有仇。”
“噗!”金嬤嬤沒忍住,率先笑出聲,“清禾公主,你這不是胡亂攀咬開玩笑的嗎?”
“是啊!就憑猜測你就汙衊少夫人,這也太荒謬了吧!”
“這府邸任誰都會偷東西,就數少夫人不會。”
家奴婆子們紛紛開口,都護著月涯,氣的清禾差點吐血。
瀟老夫人冷聲道:“這無稽之談的事,也就你說得出,還不滾回去睡覺。”
“大半夜的,你不要臉,我們將軍府要臉。”
“傳出去給人家指著脊樑骨罵,一個賤妾也敢騎在正房頭上。”
清禾被眾人怒罵,最後是被瀟景焱拖著回去的,人群逐漸散去。
月涯想跟老夫人說句謝謝,可還沒開口,她冷著臉離開。
她自是知道老太太還在生自己氣,沒辦法,只能絞著手絹進屋。
此時的香椿屋子裡沒點燈,人也不在床上,月涯點亮油燈,這才發現香椿一個人在床下抖動,縮成一團。
月涯心疼的走了過去,“香椿你出來。”
“小姐,你終於回來了,清禾好恐怖。”
“你怕她作甚,她也算是遭到報應,最後的錢被搶,明天拿不出銀兩,指不定我那婆婆怎麼收拾她?”
月涯把她拉出來,想著到底是誰搶了那女人的錢,怎麼這麼巧?
人群后的瀟景深見眾人紛紛離開,這才走出來凝視著月涯的窗子,嘴角勾起一絲笑。
今天只是給清禾的一個教訓,那摺合起來差不多五萬兩的首飾已經被他吩咐暗粧的人送到外地去處理,換成銀票替月涯暫時收著,等她和離成功,那些錢定能幫她。
這也是清禾多行不義必自斃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