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涯冷笑,朝著她進一步,她幽冷出聲:“你要如何對我不客氣?”
“?”
“公主可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因為瀟景焱,如今已經被皇上貶為平民,身無分文不說,連公主府都不能回去,你還真以為你是那個高高在上、囂張跋扈的長公主?”
清禾被她指出痛處,猙獰著一張臉道:“誰說我什麼都沒有?”
“誰說皇兄不要我了,你一個連清白都沒有的下堂婦,憑什麼這樣說我。”
月涯冷笑,“清禾公主,話繼續說下去就沒有意思了,你的身份別人不知,我知,你今天要是不把香椿交出來,別怪我不客氣。”
“我給你一個時辰,我看不到人,你也就休想好過。”
“放肆!你敢如此說我,看我不撕壞你的嘴,”清禾潑辣勁上來,朝著月涯就撕扯過去。
月涯本就不是大家閨秀,如今又遇到這種囂張跋扈之人,自然也沒什麼好臉色,她揚起手就對著清禾的臉甩了一巴掌。
“你敢打本公主。”
月涯炸毛,“別整天本公主掛在嘴上,你已經被皇上貶了,如果不出意外,明天便有皇榜張貼出來,要點臉的話便閉嘴,既然你不是公主了,那麼我還是瀟景焱的夫人,你個連三書六聘,媒妁之言都沒有的人,便只配為妾。”
“不,你連妾都不是,妾至少穿著粉色嫁衣從後門嫁入,而你連嫁衣都沒穿過,應該算是賤妾。”
“既然是賤妾就應該有賤妾的樣子,以下犯上對我不敬,那便是要請家法的。”
清禾被一聲聲賤妾氣的快要吐血,看著這伶牙俐齒的女人,她只覺得自己快要被氣死了,要不是她被皇兄貶成百姓,她當真會回公主府叫人把這個女人給弄死。
“月涯,你個賤人,你給我等著。”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道急匆匆的聲音。
“夫人,香椿回來了。”
“什麼?”月涯顧不上眼前狼狽的女人,一把推開她朝著外面走去。
只見不遠處池塘邊的柳樹下,香椿被侍女扶著,頭髮凌亂,滿臉慘白,臉頰一邊還有血,一雙紅腫的眼睛空洞無比。
她衣衫不整,走起路也要人架著,看起來連意識都沒有。
月涯暗叫一聲不好,心瞬間碎了,她忙迎了過去,身後的清禾整理了衣服冷冷的看著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