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月涯一笑,陽光下越發美眼,如同寒冬臘月的雪被染上一層光籠罩,格外清透好看,兩邊梨渦淺淺。
她一笑,萬物皆成了陪襯。
她走了上去,攙扶住老夫人,“祖母,涯兒好想你,近來可好?”
“我也是,快,我們回屋,我給你和景焱給送子娘娘求了符。”
“祖母我等著抱重孫子。”
“等下把符紙送你。”
“裡面的大師說了,把符紙放在你和景焱的枕頭下便好。”
聽到這話,月涯心中冷笑。
他瀟景焱這輩子也別想碰自己。
看著這一幕,清禾用力的在瀟景焱腰間扭了一把,這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樣子,讓她很不自在。
瀟景焱只好小聲安撫,“放心,只有祖母喜歡她而已。”
“為夫自然是滿心滿眼皆是你。”
清禾這才羞澀一笑。
瀟老太太此時還不知道月涯發生了什麼事,更不知道自己孫子帶回一女人,走到清禾面前的時候,清禾示意瀟宴叫曾祖母。
瀟宴也聽話,直接道:“曾祖母好。”
這脆脆的聲音,到是讓老太太嚇得一驚,她低頭看著眼前的小孩子,眉眼微蹙,似是不解。
瀟母見狀,忙道:“母親,這是宴兒,景焱的孩子,這是清禾公主,景焱的……”
外室這兩個字她也說不出口,畢竟人家是公主。
可左右這身份尷尬,這公主現在外室的身份連妾都不如。
這話一說,老太太那張雍容華貴的臉瞬間沉了下來,她看向月涯,“月涯,你告訴祖母這是怎麼一回事?”
月涯淡淡道:“祖母,這是大爺的事,你還是讓大爺自己告訴你吧!”
瀟老太太意識到不對勁,看向瀟景焱,她的龍頭柺杖重重落在地上,還沒進府,已經發威,那氣場壓抑的眾人皆是一抖。
畢竟這老太太可是老將軍的髮妻,陪著老將軍在戰場上殺敵整整二十多年,別看她一把年紀,威武絲毫不減當年,所以府中人都怕她。
正可謂寶刀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