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腳步聲從木樓的樓梯上傳來,緊接著樓門口站著一名身穿綠衣的丫頭,她雙手杵著膝蓋,因跑的太急喘著粗氣,額頭上附著汗珠,此人正是她的陪嫁丫頭香椿。
月涯握住錦帕回頭,那絕美的臉上浮出寒意,一寸寸在她臉上蔓延,可絲毫不影響她那張清秀絕倫的臉帶來的震撼。
她冷聲道:“香椿,那男人回來就回來,這麼激動幹嘛?”
“當然激動了,他回來了,你就不用去攝政王府,到時候你好好跟大爺過日子,把房圓了。”
“那攝政王也就不會來強迫你。”
月涯眸子微斂,淡漠出聲:“他也配跟攝政王相比。”
“啊!”
“沒什麼,我們下去吧!不然母親又話多。”
“好,”香椿攙扶著月涯下了樓,暗歎這一遭終要過去了。
府門口,那棗紅色馬背之上的男人已經梳洗乾淨,青衣布鞋,貴氣十足,容貌俊朗,三千墨髮披肩,眉眼帶笑。
彷彿有巨大的高興事一般。
他沒了前幾天的狼狽,衣著光鮮,可見這些日子在牢裡吃得好睡得好。
月涯心中平淡的跟白開水一般,經不起一絲漣漪。
這就是她的夫君,瀟景焱,以前還覺得他好看,如今只覺得他噁心。
和那鳳緒澈比起來,簡直就是沒法比。
一個山雞一個鳳凰。
“夫人。”
“走,我們去找大爺。”
香椿拉著她的手踏出府外,還沒下臺階便看到不可思議的一幕。
只見馬上的男人翻身下來,然後朝著身後的馬車走去,緊接著簾子被掀開,一隻白皙修長的手伸了出來,搭在瀟景焱掌心之上。
裡面有人走了出來,女子身穿青煙江南落地煙裙,頭髮挽成婦人髮髻,僅僅一根金色步搖管制,她抬頭,臉色清秀絕倫,眉眼靈動,有一副江南水鄉的溫婉樣。
那雙我見猶憐的含情目落在瀟景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