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可笑,可笑自己還以為他對她還是有那麼一點情義的,不然又怎會相敬如賓半年。
月涯攥緊手心,眼中含淚,而鳳緒澈看著她,似笑非笑。
“月涯我死了,祖母也會痛苦的。”
這句話,讓鳳緒澈眸子冰冷的抬起手,示意江肅開始,眼看著那鍘刀要切了下去,月涯終究開口。
“等一下。”
江肅停止,看向鳳緒澈。
只見鳳緒澈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眼睛若有若無的看著月涯那灰白的臉。
似是嘲笑。
似是心疼。
似是可悲。
可悲一個女人竟然活到這種地步。
月涯重重跪在地上,不是因為瀟景焱,而是因為祖母,瀟老太太對她的心天地可鑑,就如這男人所說,他死了,瀟老太太定不會獨活。
瀟老太太對她有恩,這恩不得不還。
更何況她也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王爺,是不是隻要我伺候你一夜,你便能放了他。”
瀟景焱抬頭,一喜,他就說她會救他的,她愛自己。
鳳緒澈冷笑,“可以這麼說。”
掩飾住心酸,月涯沉聲道:“王爺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何必要我一個成過親的,對你名聲不好。”
“本王不在乎。”
“只要是個女人就行。”
他眸子深沉,只知道眼前這個女人他覺得還算順眼,不反感,能照顧好熠兒,和她挺像。
“可是你......傳言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