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啊夏芸,這種男人,離就離了!早點兒加入我們單身組織……”她狠狠的說道,目光也不忘瞥我一眼,“整天就會懷疑這個懷疑那個,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樣的癩蛤蟆……”
夏芸又拽了拽她。
她嘆口氣,看了看夏芸,又瞪了我一眼,“哼”的一聲站起身來,摔門而去。
沈孟雲這一走,房間裡原本緊張的氣場,瞬間變的有些尷尬。
我走到床邊,從夏芸手裡接過杯子,又從旁邊的床頭櫃上的紙巾盒裡抽出幾張紙巾,擦了擦剛剛灑在床上的水。
其實水早已經浸透了床鋪,根本擦不了什麼了。
只不過我用這種方式,讓自己手上有點兒事做,省的不知道該幹嘛。
我在擦著已經沒了的水漬,她在低頭不知道想啥。
等我擦完,把手裡的紙巾揉成一團,扔到床邊的垃圾桶。
然後想摸摸她的肩膀。
她卻一下子拉住我的手,說了聲:“對不起。”
我的手冰涼,她的手卻溫暖無比。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我輕聲說道。
只是這一句話說出口,我就覺得手背上溼溼的,大顆大顆的淚珠從她的臉上滾落。
我一下子慌了起來。
“怎麼了夏芸?”我蹲下身來,靠在床邊,她現在的反應讓我有些擔心,“你怎麼住院了呢?生什麼病了?”
我伸出另一隻手,想幫她擦擦臉上的淚珠,可她又抓住我的手,也不回答我,只是哭的更加厲害了些。
她的手緊緊抱著我的兩隻手,像是怕我跑了似的,把整個腦袋都靠在我的肩膀上,哭的越來越大聲。
我心裡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夏芸,是孩子……出了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