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應該是睡著了,剛才,難不成是做夢”
聽了張勇的話,我搖搖頭,
“不,這不是做夢,而是幻覺,黃鼠現在已經掉入了幻覺當中,除非他自己醒來,否則就要永遠這樣睡下去了。”
張勇還急了,“就沒有什麼辦法了嗎”
我迷離的眼神看著他,定睛說到,“有,那就是找到讓他陷入幻覺的物品,摔碎便好了。”
“那還等什麼快找啊”
“哎呦我說哥啊,你可真是著急則亂,張口就來,這除了一個破壁畫以外那有東西啊再說這壁畫”
說道壁畫,我猛然想起什麼,這黃鼠剛開始還好好的,是從對壁畫摸摸搜搜之後才開始陷入幻覺,也就是說,這壁畫絕對有某種東西,黃鼠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觸碰到了。這才一發不可收拾。
張勇看我欲言又止,不解的想追問,我一擺手,趕緊來到壁畫的前面上下打量。只見這壁畫並沒有可疑之處,除了人面蛇身的詭異之外,再無其他。
這黃鼠到底摸了哪裡呢
隨即,我看到美女蛇的手腕上,有一個印記。應該是我剛才用腳踩的。很淡,不仔細看還真發現不了,她的手心裡抓著一個球。
這球與壁畫一樣的顏色,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我想拿手去摸,卻忽然有所顧忌,萬一摸了之後,我也陷入幻覺,那哥幾個今天可就真的抓瞎了。三個人下來昏迷兩個,就一個不懂機關之術的張勇還能掀起什麼風浪
我脫下溼漉漉的衣服將手包住,隨即扎著膽子去摸,只覺這球很光滑,可以在美女蛇的手心裡活動,沒摸一下,我都要看一次美女蛇的臉,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她在看著我。
這種感覺令人很不爽,恨不得將她眼珠子摳下來一般。
張勇蹲在我面前,對我說道。
“小淋,這球,怎麼了嘛”
我搖了搖頭,“暫時還看不出來,但這是雕塑上唯一可以活動的東西,肯定有它的用處。”
我來回擺弄,也沒有什麼效果,索性腦袋一熱,再次對張勇說道,“張哥,我準備將它摳下來,一會兒萬一有什麼動靜,別猶豫,趕緊跑”
“那怎麼行我們兄弟說好生死相依,拋下你們自己獨活的事情,我張勇絕對不幹,你想都別想”
我嘆了口氣,暗道張勇還是太執拗,如果三個人都死在這裡,那這裡的秘密也就沒人知道了,但現在顧不了那麼多,就憑黃鼠的能耐,估計在煎熬一會兒非繳械投降不可,到時候就徹底醒不過來了。
我雙手並用,伸出手指在美女蛇手心裡來回攪弄,過了半晌,終於把它給扣了下來。
我用衣服將它捧在手心,坐在地上仔細打量,張勇全神貫注緊張萬分的盯著我,生怕我一個不慎就變成怪物。
而我好像看明白了一點。
這球,不是圓的,而是橢圓形,上面也既不光滑
,有微微的隆起條紋。
這紋路我認識,叫,魑魔紋,乃是西方一種極其稀少的雕刻紋理,通常用在橫死的人棺材板上。
比方說,這個人不是自然死亡的,但家裡信奉邪教,便將這種紋理刻在棺材上,以求日後死而復活,傳說這魑魔紋乃是死人之血所畫,兇猛異常,活人如果觸控到,必在不久後七竅流血而死,最可怕的是,大夫居然還查不出是什麼病。
魑魔紋雕刻在這珠子上,想來應該是保護美女蛇不受褻瀆侵犯的。結果被黃鼠這好奇寶寶陰差陽錯的摸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