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微微挑眉:“張公子既然如此說,是否有人能證明?”
“我本想今日獻給韋小姐,自然不曾給其他人看過。”
“那就是無人可以證明了?口說無憑,這道理你不知嗎?”
張昔被問得啞口無言,圍觀眾人也低聲議論:
這張昔賽詩不成,竟然還想誣陷別人偷詩,實在是沒品。
人群正要散去,韋小姐的丫鬟卻大聲質問:
“你這登徒子,怎會知道我家小姐姓氏身份?
我先前就看你一路與我們走得如此近,原來心中早有些圖謀了!”
丫鬟才說完,便有人大聲起鬨:
“啊,這人原來還尾隨大家閨秀……”
“品行真是不堪。”
“詩才一般,人才太次。”
韋小姐無意成為眾人言論中心,羞赧無比。
她恨恨望了眼張昔,蹙了眉,便要與丫鬟們離開。
張昔眼見等待了許久的機會煙消雲散,急得大聲喊道:
“韋小姐莫要誤會,可願聽我解釋一下。”
韋小姐聽了他的話,也即刻停了步。
他以為還有轉機,正要衝上去解釋,卻聽得韋小姐對身邊丫鬟道:
“以後若在三丈之內見到這登徒子,必叫家丁給我打到他再不敢靠近!”
“是!”
人群鬨笑不停。
收拾完張昔,四郎獨自步行返回太液池畔。
夜風吹過沿路的高樹,捲起陣陣寒意。
四郎輕咳一下,卻聽到身後有腳步聲。
他立刻警覺起來,屏了呼吸,洞開耳識。
只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