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然後主動上前拎起袋子,但她還是問了一句:
“我拿回去,最起碼得知道是送給誰的吧?將來拿回來,我也得明白是拿給誰。”
良久,蕭馳安才淡淡開口:
“就是給你的。”
“什麼?”樂顏更糊塗了。
蕭馳安覺得今天他做的事,說的話,都太不像自己了,但已經說了這麼多,那就索性一次性說完:
“裙子就是送給你的,律師也是給你找的,你可以不拿我當朋友,無所謂,不管你接受不接受,都得接受,但你聽明白了嗎?”
樂顏臉上的禮貌笑容全部消失:
“不明白。”。
“蕭馳安,你是在耍我嗎?”
第一次被直呼其名的蕭馳安,愣愣地站在那裡,不說話。
此時此刻,他心情已經複雜到了頂點。
自己究竟在做什麼,他不知道。
失態,不可理喻,是他對自己今天的評價。
見蕭馳安不再發一言,樂顏也終究決定不忍了,她深吸一口氣,說:
“你今天要我陪你逛街買衣服,卻去了女裝店,然後讓我試這條裙子,你若是直接說明你想送你朋友一條裙子,要我幫忙試穿,我不會拒絕的,這根本沒問題;又或許,你是想給我這個員工,發點福利,送我條裙子,你也大可以直接跟我明說啊;
可後來你說的那些話,確實讓我很尷尬,你好像根本沒有在意別人的感受,只顧著你自己喜歡,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包括現在也一樣,不過沒關係,我都一一照做了,即便是你心情不好,耍我開開心,我就當是工作任務了,那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