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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蟬眠神功 (1 / 2)

“那個人誰?”蕭白眉宇一皺說道。

“不知道,我只能看見一個影子。”梅二認真的說道。

“七年前是他讓你來的?”蕭白心情一沉說道。

“是的。”梅二也算是個一言九鼎之人,如今輸了,自然據實相告,畢竟他已經是天下最頂尖的高手。

“你不知道他的身份,看來你的訊息也沒有什麼價值?”蕭白皺眉說道。

“我自是不知道他為何人?不過能夠令我梅二出手之人,自是不同凡響,當年我聽命於他,是為了一個承諾,一個不屬於我的承諾,見到一樣東西,便要出手一次,就算失敗也無所謂,而那件東西就是黃泉令。”梅二鄭重的說道。

“黃泉令。”蕭白的臉色之中終於浮現出來一抹動容之色,隨後緩緩抽回了自己的手指,只是在抽手的一刻間,梅二的眼睛竟是在蕭白的眼眸之中看到了一絲異樣。他的瞳孔竟是出現了變化,只是一瞬之間,但是梅二絕對不會看錯,因為他的眼睛總是比別人更加靈敏一點,耳朵也會比別人更加靈敏一些,如果是別人肯定會覺得自己看錯了,畢竟那是一閃而逝的眼瞳,但是梅二不會看錯,絕對不會看錯。

“蟬瞳,七年蟬蛻,原來是你?”冰冷無情的臉龐竟是出現了一絲驚駭,能夠令其如此驚駭的東西江湖之上已然不多了。

“猜出來可不是一件好事啊。”蕭白的眼眸之中浮現出來一抹陰冷,剎那間整個空氣都似乎裹上了一層寒冰,連梅二都感覺到了寒冷。

“傳聞天下最神奇的武功,乃是蟬眠神功,只可惜那是碧落谷鎮谷之寶,天下絕對沒有第二個人能夠練這種武功。”梅二不再繼續往下說了,有時候點到即止絕不會惹怒這樣的人,因為說的太透了,絕對不是一個聰明的選擇。蟬眠神功乃是碧落谷的絕學,能夠修習碧落谷絕學的自是碧落谷最神秘的那一個谷主,為何說這個人如此神秘,因為傳言說碧落谷有一位四歲繼承谷主之位的傳奇人物,而且當年那個谷主繼承谷主之位後,碧落谷便封谷了,如今已是過了十七年之久,眼前的蕭白無疑就是那一個神秘的谷主。能夠輸在蟬眠神功之下,這倒是一件令人驕傲的事情,要知道蟬眠神功在武林之中,乃是天下最難練的武功之一,就算是碧落谷的歷任谷主,能夠練成蟬眠神功之人,也不過一人罷了,便是那一位開創了碧落谷的仇碧落。

“黃泉令,竟是牽扯到了皇家,看來背後之人,絕對是一個通天人物,唉麻煩。”只見他嘆息了一聲,整個身影竟是鬼魅一般從樓頂落下,速度之快連梅二都不曾看得出來,望著眨眼間消失在了街道之中的身影,著實令他無比疑惑。碧落谷的谷主,怎會出現在東都之中,準確的說,東都的人,怎會與碧落谷扯上關係。

“蟬眠十七載,鳴驚天下人,這蟬眠神功竟是如此奇異,可是七年前他是怎樣擋住我的劍?”梅二一臉疑惑的說道,世人皆知蟬眠神功最為神異之處便是休眠之法,凡是修習蟬眠神功者,十七載之中內力毫無,氣息萎靡。甚至連普通之人都不如,七年前他是為何能夠擋住自己的劍,雖然當年的劍,還不足以稱之為天下第二之劍,不過已然是不可小覷,十七載休眠,尤其是七年前,那時該進入蟬蛻之期才對,蟬蛻之期更是虛弱之中的虛弱時期。

“今日之事,你們兩個倒是積極。”東都恢弘的皇宮之中,御書房之中皇帝蕭鼎玄端坐在了那裡,御書房乃是宮中藏書之地。本該有許多的書畫珍藏,但是卻滿是奏章,整整齊齊的排列了一大滿牆,奏章本該放在崇政殿之中,卻不曾想御書房之中也是堆積如山,似乎已然沒有心情欣賞任何的書畫。唯一能夠看見的一張書畫,竟是桌案之後的一張圖,圖上乃是一棵大樹,大樹之上將要凋零的樹葉彷彿能夠數的清。畫中似是有著一股冷風,吹擊著那一棵似是要將乾枯的樹木,可是這一棵樹木彷彿在與秋風抗爭,似是也在期待著春天,有著無盡的生息之意,這幅圖的筆韻絕非常人所能及,顯然就是秋風落葉圖,望著樹間落下的幾片落葉,彷彿落下的不僅僅幾片殘葉,而是這個俗世的浮華。

“父皇,這蘇宇畢竟是朝臣之子啊。”只見端坐在了那裡的蕭鼎玄,一身紫色的金絲龍袍,胸前的那一條真龍,似是要透胸而出,猙獰飛出奪人而啃,令人不敢直視,可是蕭鼎文卻是不曾有一絲的威嚴怒容。整個面容卻是無比和善,似是永遠都不會在這個人的臉上看見一絲怒容一般,可是現在他臉上的怒容不曾少一分。而說話之人,卻是身著一身黃袍,繡著一條真龍之人,要知道繡著真龍之服可謂是龍袍,而能夠穿龍袍的只有皇帝,卻不曾想身為皇帝穿的紫衣龍袍似是不如他的黃色龍袍。但是細細一看,黃色龍袍之上的金龍,卻是少了一條手爪,只有四條龍爪,而蕭鼎文的龍爪卻有五條,世人皆知五爪金龍才是真龍,而能夠身著四爪龍袍的自是汐國的太子蕭宏,此人面容倒是有些和善,似是頗為仁善之人,平日為人也是一臉和煦。而此時御書房之中不僅僅有太子,太子雖然和煦倒是有些普通,而身邊的一個紫衣蟒袍之人,才是丰神俊朗,氣質翩翩,連太子的氣質也是輸了一籌。

“父皇,太子說的對,縱然這個蘇宇如何得罪了雲弟,可是取人腦袋還要將其送給靖王府,雲弟這一手著實有些過分了。”站在了太子身邊自不是簡單人物,他便是如今能夠與太子分庭抗禮的二皇子蕭峰。

“這蘇宇乃是何人?為何太子跟朕最偏愛的皇子,如今竟是在朕的議政殿之中聯手來逼朕放一個蘇宇。”蕭鼎文惱怒的看著二人,氣得頓時有些咳嗽了起來,身邊的太監連忙為之順氣,此時臉色才好看了許多。

“陛下,這個人乃是工部六品侍郎之子,也是左都御史汪遠的女婿。”一個站在了蕭鼎玄身後一位似是打盹的灰白鬢髮的老太監走到了皇帝身邊,小聲的說道。

“一個六品侍郎,左都御史也不過是四品,值得你們如此?”蕭鼎玄冷冷的說道。

“父皇言重了,兒臣只是覺得父皇以仁善治國,從來不曾如此嚴苛對人,雲弟平時也是善行父皇的仁善之道,此番如此作為不是違背了父皇的仁善之道?”太子一臉惶恐的說道。

“仁善之道,雲兒乃是你們堂弟,平時雲兒待人處事皆是仁善,從不與人結怨,何曾對一個人起過如此殺心,還不曾瞭解真相,便覺得他錯了?”蕭鼎玄的聲音變得低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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