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院也是嚴格,每年才放那麼幾個名額。
想到兒子那倒掛楊柳的成績,周夫人又道,“今年若是進不了,也不要太洩氣,明年還是有機會的。”
“伯母您安心啦,念卿兄此次定然能進甲班,我就懸了,目前名次還排在末幾名,還要靠念卿兄拉我一把呢。”
“寧公子說笑了,就子恆那成績,哪裡進得了甲班。”
周夫人聽後大笑,“他若是明年能擠進甲班,我都要燒香拜佛,謝謝菩薩顯靈了。”
周子恆是來信說過有進步,周夫人自然不會以為他的進步來了個乾坤大挪移。
“呀,伯母還未知曉嗎?念卿兄此次考次得了個甲二,如今他的成績在我們乙班一直穩穩居在第二呢,你們應該還不曾聽說,山長在下節元后改了競級的規則,之後只要在大考中考取班裡前三,都能順利競升一級,念卿和趙嶼兩個鐵定能進甲班了。”
寧遠說完,周夫人愣了愣,回過神來時不由對自己兒子刮目相看,欣喜道,“怎麼回事?你這是突然間之間開竅了。”
“恭喜哥哥。”李妍笑著道喜。
周子恆咧開了嘴,這一刻看到妹妹嘴角的笑容時,他所做的努力都值了。
寧遠插遠又多說了一句,“他是不想給妹妹丟臉,妹妹這麼厲害,他這做哥哥也不能差強人意,天天在那挑燈夜讀呢,短短半個月時間,就趕超班裡大多數人。”
“現在教習日日誇他,拿他當正面教材,學子位羨慕得要死。我可就慘了,教習天天逮著我訓,讓我多學學念卿兄。我現在只要見到教習和念卿兄在一起就怕了,躲得遠遠的。”
周夫人心道還有這樣的好事,果然不是兒子笨,而是沒有讓他奮起的動力。
周夫人看著義女笑意吟吟,如今麼她好似摸著兒子的命脈了。
有義女在,還怕他翻了天去,她管不住,交給義女收拾便是。
周夫人笑嘻嘻對兒子誇耀了,“不錯,是長進了幾分,不過也不要過於自得,年底的大考還是要好好做準備。你自己進步,也要帶帶身邊的同窗,你和寧遠、趙嶼三個能同進甲班那是再好不過,到時進了甲班後,相互間還能有個照應。“
周子恆連連應是,一餐飯吃得開開心心。
飯後幾個小的一起坐在花廳用茶,周夫人將空間留給了幾個小的,回屋去了。
李妍把從懸空老和尚那裡順來的沉香佛串拿了出來,給了周子恆和寧遠一人一串,“當日無意間聽義母提及,哥哥捨不得戴那串星月手串帶出門去,前兩日我剛巧有事去大悲寺,就向老和尚又討要幾串佛串。”
“妹妹費心了。“周子恆喜滋滋接過少女遞過來的手串戴上。
“謝謝妹妹。”
寧遠也欣喜異常,萬萬想與不到還有他的份。
妹妹從懸空大師那裡順來的手串,那肯定是大師開過光的,旁人求都求不來的好東西,便宜他了。
他當即將手串戴在手上,謝過李妍後,對周子恆揚唇笑道,“念卿兄,借你的光了。”
周子恆愛不釋手地摸著手中的沉香手串,眼皮子也沒抬一下,“你知道就好,可得好好珍惜。”
周子恆倒不是小氣一串手串,而是這手串是妹妹求來的,心意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