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李妍說張元,周畢夫婦兩個下意識看了對方一眼,和女兒一同去如意賭坊的不就叫張元嗎?
周夫人知道的比周畢多一些,不禁有些疑惑,“這個張元不是自稱靠著一手騙術行走天下,此人真有大才?”
慈安堂複試人選的登記表,周夫人仔細翻閱過的,張元的履歷如此清奇,她不想記住也難。
周畢一聽騙術,腦殼開始疼了,深深看了義女一眼,“這真的靠譜?”
要不是義女一直以來盡心竭力為他謀算,他都要懷疑她又挖了什麼坑等著他跳呢。
那種心驚肉跳的感覺一下回來了。
李妍一臉信誓旦旦,目光深深,“義父,你說,我什麼時候不靠譜過?”
周畢想說你什麼靠譜過,你乾的全是些劍走偏鋒、讓人肝膽欲裂之事。
我哪回信你,哪回小心肝都承受了它不能承受之重。
不過這話不能當小祖宗的面說,更不能當著夫人的面說。
不然這兩個女人一準齊齊給她翻臉,他又有一頓排頭可吃。
在母女兩個人面前,周畢早就沒人權了。
他告誡自己,要想活得長久。
在母女兩人在一起時,他的話越少越好。
面對義女的質問,周畢識時務地道,“恩,你事事靠譜,我放心著呢。”
李妍看著他睜眼說瞎話,揚眉道,“我自然事事靠譜。這不,方才不是帶著人去賭場了嗎?這不親眼驗證一下,怎知他說的是真是假?”
聊到這裡,周畢和周夫人恍然,合著說了這麼久,在這等著她們呢。
要不是李妍主動提起,他們都要忘了這一茬。
這時不要說周畢了,就是周夫人在心中也對自己搖頭,果然見著義女,她腦子就有點轉不動了。
周畢道,“所以,你是想和我們說,你去賭坊不是去賭錢,而是為了考校張元,將賭場當作了考場了?”
李妍一臉坦然,說的是信誓旦旦,“我當然是為了考校張元,不然我是瘋了,才會去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