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魚的最會耐心耗命,這才是第一下。”浦島三郎咧嘴一笑。
魚竿急速揮動,魚線漫天飛舞,金銀鉤在空中劃出寒光交錯的網,黃沾衣連跳數步躲開,背後的石柱子被波及,瞬間被魚線切割成了碎塊。
“幫忙!”
“想辦法處理這裡的線!”
黃沾衣咬牙道,小小的魚線,竟然被煉製的如此難纏。
金太郎聳聳肩,“提出這種要求可是要扣錢的···”
說罷,他便取下身後揹著的大斧頭,拉著纏繞斧柄的繩結向前拋擲了過去。
唰!
厚重沉猛的斧身極速旋轉,掀起陣陣罡風,遍佈四周的魚線被切割成小結,層層斷裂。
浦島雙目一睜:“你!”
“我這線是經過煉化,根本不可能是一把斧頭能斬斷的!”
“啊呲呲,所以說,所以說啊!”金太郎收住了飛旋迴的大斧,“這是坂田金時遺留下來的神器啊!”
“迪亞先生可沒虧待基金會的任何一個人,我當然也不例外啦。”
浦島三郎咬緊了牙關。
顏歡坐在倒塌的石柱後,身影隱匿在昏暗的陰影裡,左手托腮,右手掌心懸起一股細小的風旋,精準將遠處幾人的談話送入耳中。
“原來是南華夢境中那個釣魚佬的後代,搶的是丹法啊···”
“這樣就能串起來了。”
噠噠噠!
就在浦島和黃沾衣微妙的僵持中,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突然從廢墟另一側傳來。
顏歡聞聲望去,手中風旋隨之一偏,捕捉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個該死的老頭子呢!”
“給我滾出來!殺人食肉,還用人筆記本擦嘴,狗日的我殺了你!”
一頭大汗淋漓的陳俊彥猛地衝了進來,手電的光束在牆壁上晃動,粗暴地踹開倒塌的碎石,目光在場中掃視。
周圍最年長的不過是五十多歲的黃沾衣,根本沒有什麼老頭子。
“啊···對不起,打擾了!你們繼續,不好意思。”
陳俊彥對幾人深鞠一躬,追著前路的黑暗繼續奔去了。
“不是,這小子到底在幹嘛?”顏歡在暗處幾乎要扶額嘆氣,想了想,自己在那個年紀都沒有如此莽撞過。
噠噠噠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