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道:“正因為此,本王爺才想著讓你身上少些武氣多些文氣,將來對你找喜愛的女子有好處。”
秦懷道……
李泰循循善誘:“世間女子,不是你耍刀耍槍就會把心給你的,你得會好聽的話兒,會做矯情的事兒,把她們的心兒肝兒肺兒一點一滴地侵佔……”
秦懷道聽到這樣肉麻的話,眼皮子都忍不住跳了幾跳:“你府裡那些女子都是你這樣侵佔的?你不累?”
李泰的眼皮子也跳了幾跳,他倒是一點情面都不留……
“府裡女子,有本王爺真個喜愛的,自然就花了心思也不累。那不喜愛的,也就無需去花那份心思了。”
這是實情,即便貴為皇子也不一定娶來的都是自個真心喜愛的……
秦懷道淡然道:“真個喜歡我的,何需我那般去花心思。我不喜歡的,又何必去花那個心思。”
李泰揉揉眉心,跟這樣一個尚未親近過女子的人去談男女之情,的確是有些對牛彈琴。
“你不喜詩文你不懂其中的樂趣,同樣的話,的方式不一樣,就能到你心窩子裡去。男女之情,耳磨廝守,那耳磨便是相互對著耳朵歡愉,那廝守便是合為一體不捨分。”
秦懷道……
本將軍雖自幼習武,卻也是讀過書的人,只不過在文武之間,更多的傾向於武罷了。
本將軍並非是那大字不識的粗人……
什麼歡愉什麼廝守,虧你得出口……
李泰瞧著他泛紅的面頰,實在無計可施,調笑道:“明日去不去,若是不去,我今晚便留下來,好好跟你講講男女之情的樂趣。”
那種事豈可拿到嘴裡來講……
李泰忽地一拍額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本王爺竟是迂腐了,你既然是那婉珺姑娘的入幕之賓,自然早就精於房中事,指不定跟她耳磨糾纏盡了情語。”
秦懷道更是臉龐漲紅,許多事無從解釋,又生怕李泰出更放肆的話來,乾脆只能應了。
於是乎,只能此刻鬱悶地坐在這裡,雙目無神。
顧尚宮道:“今日到來的公子,多是各處學院的學子,自然精於詩文。今日到來的姐,雖是不入學堂,但我深知各家各戶也是自悉心教育,斷無那不識文墨之人。”
“你等面前的桌案上都放有紙筆,把你們平素寫的自認不錯的詩文下下來,再到臺子上來讀給大家聽,以作詩文交流。”
這法子確實是好,既考他們的文才,又考他們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