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節不可描述……
雨喬幾乎都想要笑到地上去打滾,只覺得世上再沒有這樣可笑又苦逼的事。
換了乾淨的衣服,又喝了紅糖水,去了床上臥著。
肚子依然疼,但她還是有心情八卦。“翠兒,你們每個月這幾天都是這樣過的?”
翠兒苦兮兮的:“那還能怎麼樣。小姐你是命好,可以用乾淨的棉布,而且溼透了就可以丟了換新的。我們這些做下人的,都是用一些舊破布,而且還要洗乾淨晾乾以後再用。”
雨喬兩隻眼睛圓溜溜的:“洗過了再用?”
“怎麼了?至少乾淨呀。小姐你是不知道,我孃親都是在布袋裡裝上草木灰。”
雨喬的唇角撇著。古代的女人真是特麼的可憐,這都過的啥日子啊……
老紙重生在這繁華盛世是為了來享受生活的好嗎……
讓老紙每個月吃這樣的苦門都沒有……
對翠兒說:“你去領一些白色的棉布和新棉花回來,本小姐要自己動手做衛生巾。”
翠兒張著嘴,表示聽不懂挖……
雨喬又說:“對,還去庫房給我拿幾卷新布來,本小姐還要做幾條三角內褲,你說說你們平時都穿的是啥,縟褲完全都不貼身,連個衛生巾都夾不住。”
翠兒……
雨喬揮著手:“去去去,別像個白痴似的看著我。我要讓你看看本小姐有多少你不知道的本事,你以後就跟著我享福吧。”
翠兒領命而去。
華生一直守在門外。他的手也清洗過了,但某些感受已經滲入了他的內心,再也割捨不去。
那種除卻恐慌之外的驚悸,讓他難安。
等到夜深,房裡的主僕終於睡下,他飛身出了院子,出了宋府。去了山鬼酒莊。
在梅妝的房門外低低咳嗽了一聲,屋裡的人甚是警覺,翻身而起:“誰?”
“我。”
房門即刻開啟了,並雙手抱拳,單膝跪地:“少主。”
華生走進去,坐下來。
梅妝燃了燈,垂手站在他面前:“少主深夜前來,有什麼要緊事嗎?”
華生的面色嚴肅緊張,問道:“你們女人家,會無端端的流血嗎?”
梅妝怔住,但正色答道:“會,當一個女孩子長大成人,就會來潮,每個月都會有那麼幾天無端端的流血。”
華生沉默,顯然還是不太清楚。
梅妝儘量說得淺顯易懂:“那是每個女子開始成人的標誌,等於是到了可以議親的年紀了。”
“可會有性命之憂?”
“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