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驊掛掉寧夏電話看向坐在旁邊的焦霂璟。
他現在真想問一句,您就這麼閒嗎?
自己就是給寧夏送個東西,這傢伙都得跟著。
“哥,您想找夏夏就去唄,為什麼每次都得把我當藉口?”
“我就一工具人唄。”
“知道就行。”
程驊:“……”
得,自己這就是自找挨懟唄。
就知道從這哥口裡就沒句好話,還每次在寧夏面前裝的人畜無害,整天一臉鄰居大哥哥的模樣。
太特麼會裝了。
焦霂璟不是不想去找寧夏,是不敢,他怕把寧夏嚇跑了。
馳騁商場這麼多年,這還是焦霂璟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擔心害怕。
不去,是擔心自己去得太勤,寧夏會多想。
畢竟寧夏現在對他可一點這個意思都沒有。
要是寧夏早早就猜出自己的想法,那他可就真的一點機會都沒了。
這段時間相處下來,寧夏的脾氣也被焦霂璟猜的七七八八。
看似隨性,和同學們都能打成一片,但心裡的心防卻比誰都高。
也只有被他認可的朋友才能讓她卸下點心防,
要不是以朋友的身份接近寧夏,別說在近一步了,可能到最後朋友都沒得做。
不得不說,焦霂璟把寧夏的脾氣猜了個七七八八。
程驊看見此時這位哥此時一臉的無奈,不厚道的笑出了聲。
“都和你說了寧夏不好追,你什麼那麼多白富美,一個個長的不錯又有才,你挑一個唄,幹嘛就和寧夏耗上了?”
“而且你也聽寧夏說了吧,人家三十歲之前不打算結婚,怎麼?你打算等個十幾年?”
“那時候你都成老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