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確定,上課到現在,後面這位女生的注意力都在電腦上,
自己這課還沒開始講呢,做什麼筆記。
而且女生此時手指上的頻率,也根本不可能是在做筆記。
二十分鐘後,
呂江鴻拍了拍手上的粉筆末,“最後面那位穿白色針織衫,敲鍵盤的女生。”
呂江鴻這突如而來的拔高嗓音,立即引起了教室內所有學生們的注意,
此時齊刷刷轉頭開始尋找教授口中的這位白色針織衫女生。
席夕視力不好,一直都是坐在前幾排,此時聽見教授這形容,席夕立馬知道是在喊寧夏。
此時教授內穿針織衫的可能還有別人,但帶電腦來上課的可能就只有寧夏了吧。
這傢伙一直在課上玩電腦這事,她怎麼可能不知道。
雖然她不知道寧夏在忙什麼,但一定沒好好聽課,
之前席夕就勸過寧夏好好上課,誰知道寧夏根本就不聽啊,還說什麼自己都會了。
要是按照寧夏這上課不聽講的態度,說不好得掛科。
看見教授這幾乎是指名道姓叫寧夏,席夕知道寧夏慘了。
此時還被教授注意到了,要是寧夏過不了這關,都不用等到考試,今天就要喜提一門掛科。
此時教室內同學也找到了教授說的這位女生,瞬間竊竊私語起來。
“教授叫的是寧夏校花嗎?電腦,白色針織衫,女的。”
“應該就是了,最後排就她一個。”
“之前我可在校園網上看學長學姐評價這位呂教授,人送外號活閻王,他可是那種從來不點名,但只要你敢逃他的課,絕對百分百讓你掛科的那種。”
“真的假的?”
“那寧夏豈不是慘了,說不好得掛科啊。”
“之前我就有注意到寧夏天天低頭玩電腦,也不知道在忙什麼?都不見她聽課。”
“慘咯。”
寧夏還真沒聽見呂教授叫自己,還是聽見前面男生敲自己桌子,寧夏這才把注意力從電腦上收了回來。
“邢理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