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川的臉色已經有些難看了。
這個行悟絕對不一般!
尋常大天龍寺的弟子怎麼能有這麼精深的羅漢破戒刀法。
鬥法臺上,行悟又是一聲嗔喝,雙手劃刀帶著炙熱火氣佛光劈開纏繞在身上的蛟龍蛟龍。
白子晉咬牙拼盡全力支撐,靈力不要錢一般洶湧而出。
那三條被截斷的蛟龍再次整合在一起,化作三首蛟龍纏繞而上。
三首蛟龍的三顆龍首各自噴出冰錐、激流、光束來,數十丈的身軀拍打著洶湧水汽,激起驚濤駭浪。
而行悟卻是身形一震,整個人縱身而起,雙手合十凌空劈落。
但見一道赤紅刀氣煌煌落下,三首蛟頃刻間碎做滿天水汽。
白子晉又不肯認輸,一口精血噴在手中拂塵之上,整個人化作一道流光飛出。
只見白子晉手中拂塵揚起,滿天水汽隨之而來,好似攜帶萬鈞流水一般。
隨著拂塵掃下,那萬鈞水汽呼嘯落下。
而行悟硬頂著這水汽逆勢而上,掌刀之上赤紅刀芒吞吐不定。
隨著兩道紅光閃過。
滿天水汽被其劈開。
白子晉手中拂塵已經斷裂,而白子晉更是倒飛出去,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勢自胸口一直蔓延到腹部。
“白師兄!”
天河道宗的一眾弟子俱是面露怒色。
而寧川也是面色陰沉的盯著鬥法臺上。
“覺空道友,有些過了吧?”陸玄君看向覺空。
之前鬥法,雖說都有傷勢,但也都是點到為止,輕傷就算結束。
哪怕是聲勢浩大的大金禪寺與蓬萊道宗的鬥法,陳玉生都是刻意偏讓開來,沒把和淨打的起不來。
可眼下,白子晉的傷勢顯然已經不是輕傷那麼簡單了。
傷口自胸口一直延伸到小腹,若是傷到丹田,那白子晉可就算廢了。
覺空面色不變,對著寧川唱了聲佛號:“明洞施主,是行悟著相了,我大天龍寺願意賠償。”
寧川嘴角抽了抽,看著已經衝出去攙扶白子晉的弟子們,說道:“鬥法臺上,受傷乃是正常。”
“我天河道宗傳承三萬九千八百六十五載,豈是輸不起的?”
“一場鬥法而已。”
此時,白子晉已經被攙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