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道長此番可有收穫?”
查家的府宅之中,查良才慢吞吞的捻起一粒白子落在棋盤上。
江生神情淡然,隨手將一枚黑子落下:“收穫不小。”
“貧道意與那位做個了斷。”
查良才拿棋的手一僵,臉上多了一絲探究:“道長,緣何至此啊?”
江生輕笑一聲:“因果糾纏,總是拖著也不是什麼正解,不如直接了當來的痛快。”
“畢竟,那位背後就是涉及天大的干係,又與貧道何關呢?”
查良才愣住了。
江生的神情告訴他,江生是認真的,此事並無迴旋餘地。
“如此,江道長可有什麼是需要老夫相助的?”查良才又問道。
江生搖了搖頭:“貧道之事,就不牽扯道友了,道友在城中靜候便是。”
言罷,江生告辭返回了青屏山。
查良才和查良平目送著江生遠去,查良才幽幽的嘆了口氣:“東郡,要不安寧了。”
“大哥,江道長執意要對河神動手,我們怎麼辦?”查良平問道。
查良才沉默片刻,說道:“兩邊都不是好相與的,我們能怎麼做?”
“老夫倒是想阻止,可能阻止的了嗎?”
說著,查良才無奈的嘆息:“一位是蓬萊的天驕,一位有可能是曾經的一宗之主,兩強相爭,我等不被波及便已是不易了。”
“你沒發現,這位主壓根沒把青州三大金丹宗門放在眼裡嗎?”
“他是要把青州的天給捅破啊。”
“罷了,讓家族子弟減少外出吧,指不定什麼時候,這位就要動手了,省的被波及到。”
查良平聽了點點頭,又有些憋屈:“可惜我查家在此事中只能作壁上觀,若是能參與其中就好了。”
“什麼實力做什麼事,莫要胡思亂想了。良平,族中就交予你了,老夫要閉關一段時日。”查良才說罷,消失在查良平面前。
查良平望著青屏山的方向,沉默良久幽幽一嘆:“終究還是不甘啊。”
說著,查良平寫好一封信交給一名練氣後期的家族子弟:“這封信,馬不停蹄的送往青屏山,務必要交到江道長手中。就說是查某的一點心意。”
那查家子弟領命後帶著信匆匆趕往青屏山去了。
五日後,這封信就出現在了江生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