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是冷的,但是在楚如斯的懷裡,就像是躺在火爐裡一樣,暖洋洋的,再舒服不過了。
……
第二天,許歡喜是被楚如斯鬧醒的。
清晨醒來的男人,貼著她的脖子亂親。
她迷迷糊糊地睜眼,側著脖子任由他亂來:“嗯,幾點?”
“七點吧?”他的聲音在她的耳邊,沙啞又撩人。
她困得很,沒精力應付他:“別鬧嘛,我再睡會。”
楚如斯笑了笑,昨晚在工作間呆這麼久,今天知道累了,哼,還是為了個陌生男人弄衣服,還不收錢的那種,他果然覺得心裡怪不是滋味的:“我送諾諾上學,你再睡會。”
“嗯。”許歡喜懶懶地應著,睡眼惺忪。
楚如斯起床穿衣服,回頭看著許歡喜擁著被子,迷迷糊糊的樣子,就是勾人犯罪。
他忍不住低頭親她:“等我回來。”
許歡喜迷迷糊糊地點頭,嗯……等嘛等嘛,她的手工西裝很快就趕製出來了,她最近都安排了時間呆在家裡。
只要他回來,她都會在。
……
楚如斯送完諾諾去學校,又找了活動把老祖宗給支了出去——反正只要給錢給老祖宗,她自己找樂子就可以了。
嗯,二人世界。
他回來的時候,許歡喜已經起床了,並且已經鑽進了工作間。
不同的是,她今天留了門。
要知道,她平時進工作間,都是關上門,閒人勿擾的。
楚如斯推門走進去,許歡喜在柔和的光線下,一針一線地縫著釦子,特別賢妻良母。
那衣服看上去挺好看的,西裝上有隱晦的刺繡,低調中透露著一種王者的氣息,每一個袖釦上都是獨特的花紋,精緻到每一個細節裡去。
真想直接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