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過去,煙霧慢慢消散,一個人影也慢慢地從煙霧中走了出來,渾身襤褸,要多悽慘有多悽慘,彷彿乞討了十多年的乞丐一般,身上一塊黑一塊青的,口鼻之間還隱隱冒出一股股黑氣。
噗通!
……
半天后,等到光線重新映入眼簾的時候,我發現周圍已經多了一圈人。
“嘶……”
我剛想到,就感覺骨頭彷彿碎了一般,渾身上下似乎被大卡車碾過一般,疼地不行。
“別動”
一個蒼老的聲音想起,正是福伯。
我這時才發現,原來身上多了一排排晃悠悠的銀針,密密麻麻地看地人頭皮發麻。
“福福伯,你這是幹嘛?”
我剛一開口,就發現嗓子啞了,火燒火燎地疼。
“當然是救你了。”福伯瞥了我一眼,接著十指如飛,在一根根銀針上捻轉撥挑,熟練無比,頗有一眾難言的氣質。
我看地心驚肉跳,這銀針是中醫千年的傳承,我自然知道,可看著身上這麼多銀針亂晃,說不害怕是假的,滲人地很。
半個小時內,福伯一一把銀針取了下去,我這才鬆了一口氣。
“福伯,他沒事吧?”
悅耳的聲音響起,是帶著面紗的安然,而在安然身邊,是一臉緊張地安若歆。
“放心,死不了,只是體內陰陽不調,其它的都是皮外傷,再行針三次就差不多痊癒了。”福伯淡淡地說道。
三三次?
我一聽,頓時傻眼,連忙說道:“不用不用,我感覺已經差不多好了,不用再扎針了。”
“閉嘴!”
安若歆忽然瞪了我一眼,兇巴巴地說道:“你怎麼就這麼不知道愛惜自己?真想找死就抹脖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