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擺手,抬腳就想跑,然而耳朵忽然一疼,被一隻柔白細膩的小手隨意又緊緊地揪著。
“疼疼,師孃輕一點”我立馬賠上笑臉,心裡則欲哭無淚,真要捱揍了,師父都擋不住。
“咳咳,凝雪,別欺負小孩子了。”李秋易有點看不過去,不由出聲說道。
魯凝雪聞言,美眸一閃,輕輕哼了一聲,鬆開小手,沒好氣地瞥了眼前的老公徒弟,說道:“這次先饒了你。”
我擦了擦頭上的冷汗,鬆了一口氣,師父因為救我失去的那半截手臂,看來師孃還是記在心上了,這以後估計沒好果子吃了。
“師父,您怎麼來了?”
我小心地站在師父旁邊,離師孃遠一點,一臉不解地問道。
李秋易聞言,那張沒有絡腮鬍的帥臉不由一緊,嚴厲地瞥了眼前的徒弟一眼:“我要不來你準備瞞我到什麼時候?想不到這段時間你居然經歷了這麼多事情,我這個當師父地有些不稱職啊。”
我訕訕地笑了笑:“這不是怕打擾到師父,所以一點小事就不麻煩您了。”
“小事?”李秋易沒好氣翻了個白眼:“這都叫小事,那什麼叫大事?”
我苦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難道能說師父你受傷成這樣,即便通知你也沒啥用,所以不如讓您什麼都不知道?
敢這樣說,怕第一個先被師孃打死!
……
師父過來,並不是喬老通知的,而是秦清不小心透漏出去的。
自從上次分別後,師父就回了山東魯家養傷,而前幾天,師父恰好得到張家的訊息,不由給我打電話,但那幾天我正好在秦嶺,手機哪有訊號?
後來師父聯絡上秦清,秦清當時正擔心地很,神思恍惚,不知不覺就把事情說了出來,然後便有了師孃陪師父來安陽的這件事。
“二奎,快點起來!”
來到二奎和秦念所在的小院,我站在門口大聲地喊到,師孃的怒氣當然要找個人分擔,二奎這個皮糙肉厚的傢伙正合適。
“幹啥?”半天后,二奎不滿的聲音才從屋內響起,伴隨著還有秦念那細微的咿.呀和嗔怪聲。
聽到這聲音後,我不由已投黑線,往後退了幾步,這時候屋裡什麼模樣,那根本不用猜。
“師父來了,快點出來。”
“啥?”
二奎驚呼的聲音響起,然後就是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接著二奎手忙腳亂地穿衣服跑了出來。
“師父咋來了?在哪呢?”
二奎一張黑臉赫然有點紅,上面還有幾個模糊的唇印。
我無語地瞥了他一眼:“你還是先去洗把臉,起來不照下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