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破軍也來了興趣,問道:“怎麼賺,賺多少,我聽你的。”
於星湊到姚破軍耳邊低聲說道:“咱們兩個不是三天後在武鬥殿打一場嗎,你就把訊息放出去,這三天知道的人越多越好,到時候來的人越多越好,賺多少取決於來多少人,反正肯定比你賣身給陳虛賺的多。”
姚破軍有些想不明白,看熱鬧的人多和賺貢獻分有什麼關係,不過既然於星說能賺到,那就去試試,畢竟今天剛認識於星就讓自己賺了這麼多。姚破軍彷彿已經看到了數不盡的養靈果在朝自己招手。
“只要有養靈果,讓我幹什麼都行。”姚破軍這麼想著,手不自覺的就撫摸著右臉上的傷疤,眼神也溫柔起來。
於星見姚破軍一邊摸著自己的傷疤,一邊用那種眼神看自己,就渾身不舒服。
“行了,我還有事,三天之後我們在擂臺上見,我也不會留手。”於星起,拿起那筒給甄老頭買的竹葉青,離開了這裡。
“差點把他忘了!”於星轉身時看見馬肆探著小腦袋還在看自己,於星朝他擺了擺手,示意自己要走了,就離開了這裡。
馬肆看於星臨走還不忘和自己打個招呼,立刻激動的蹦了幾下。於星現在無疑是小馬肆最崇拜的人,之前是姚破軍,小馬肆沒來怡紅書院之前就聽說過姚破軍的傳說。因為姚破軍所在的國家,君主正是小馬肆的父皇!
如今在邊境殺出赫赫兇威的姚破軍如今竟然聽一個如此年輕的男人發號施令,廟堂裡那些老頭子都不敢如此,生怕姚破軍犯起渾來用陷陣槍戳死他們。
姚破軍面對於星的時候竟然沒有犯渾!加上於星之前在馬肆眼前漏過一手“隱身術”,馬肆已經妥妥的成為了於星從地球出來後的第一個小迷弟。
“嗯,走路得挺胸抬頭,這是星哥告訴我的!”小馬肆一邊呢喃著,一邊漸行漸遠。
這裡只留下了姚破軍。
“曾老,給我上兩壇最烈的扶頭酒!”姚破軍喊道。“就這兩壇,喝完就不喝了。那就一罈!就喝一罈解解饞嘛,剛才那酒都沒勁。”
正好趕上曾老來送酒,看到姚破軍自己跟自己撒嬌,連忙關切道:“孩子啊,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在外面有人欺負你啊,不行咱就別走了,雖然書院裡只有一幫老骨頭,可是誰要是敢來這欺負咱們書院弟子,我這老骨頭第一個不答應!”
姚破軍在戰場上出了名的鐵面冷血,回到這個只呆了幾個月的地方,竟有一些溫暖。
“我沒事,曾老!兩年不喝你這扶頭酒,還是那個味!”姚破軍笑著說道,他真有些不想走了呢,可是不走不行啊。
回來想辦法多換一些養靈果,然後他必須得回邊軍。
姚破軍在這裡喝酒的時候,於星已經溜達回了荒郊野地裡的三間木板房。
先是去了甄老頭的屋子裡,把這筒竹葉青給了甄老頭,於星本以為甄老頭會很開心。結果甄老頭看見酒的那一刻就破口大罵。先是罵於星敗家,然後開始罵曾老是奸商,連他的徒弟都敢忽悠,非得要去找曾老理論。結果剛罵了幾句,就開始不停咳嗽。
甄老頭嘴上雖然罵,手裡卻緊緊的抱著那筒竹葉青,不肯撒手。
於星也在甄老頭的嘴裡得知酒鋪的曾老名叫曾劍秋。
把酒給甄老頭送去之後,於星又去敲了敲駱竹的門,和駱竹長談了一番,天色都已經黑了下來,於星才從駱竹的房間裡面出來。
駱竹可是三天後於星計劃裡的重要一環,可要交代清楚,好在駱竹不像姚破軍那麼傻笨。什麼事情一點就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