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星心裡是很想答應吳大廷的。可是他書院令牌上明確寫著不許親傳學員拜其他訓導,甄老頭可是把御獸術都傳給自己了,不能有了媳婦就忘了娘啊!
“呸!這都什麼破比喻!”
“咳咳,去吧,我不像那些老學究般,那麼多死規爛矩,吳訓導也是我好友,跟他去學刀法沒什麼不可以。”甄老頭從他那間木板房裡走了出來。
於星已經好幾天都沒見甄老頭出來了,此刻他只覺得甄老頭越來越虛弱了。“看來得趕緊去找老院長問問怎麼回事才行。”於星心裡想道。
“跟著吳訓導學好刀法。以後從書院畢業,也能去街頭賣個藝啥的,不至於餓死。”
甄老頭這話惹來兩個白眼。
於星想的是自己怎麼能淪落到街頭賣藝的地步呢?
吳大廷想的是自引以為傲的刀法,在你甄老頭眼裡,竟然只能去街頭賣藝?
“咳咳,開個玩笑,開個玩笑。”甄老頭也從於星和吳大廷看出了危險的意味。
兩人沒再理會甄老頭。
於星對吳大廷說:“吳訓導,既然我師、甄訓導同意,那我就打擾吳訓導了。”
“呵呵,沒事沒事,以後你每天抽出一個時辰去我那裡練刀就行。走,今天我先帶你去認認路。”吳大廷說道。
於星轉頭看了一眼甄老頭。
“瞅我幹啥,快去快去,在這還礙我的眼!”說完甄老頭又回到了自己的木板房裡。
於星跟著吳大廷走了。走出這柵欄池塘和竹林,沿著小土路,一直朝書院廣場那裡走去。
“你啊,一定得對你訓導好點,別看他那樣,很多事情你不知道,他是書院裡最不容易的。”兩人走在路上,吳大廷對於星說道。
於星一聽急忙追問道:“我訓導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感覺他一天比一天虛弱了?”
“哎!我本不該提,這其中的事情已經被書院禁口好多年了,可是你卻是甄老頭這麼多年唯一收過的弟子,我覺得怎麼樣你也應該知道。”吳大廷說。
在書院裡沒有人真把駱竹也當成甄老頭的弟子,都知道那是個大小姐,出來玩的。
吳大廷又說:“甄大哥可能沒有太多日子了,他雖然有些怪癖,這些日子你就多順著他的心吧。我本以為還得有幾年,今日一見面沒想到他已經到了這種程度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