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柯東到黑湖的頻率不是很高,但是隔幾天就會去一次。
“但是,為什麼已經有半個多月了我卻一次也沒有去呢?”
柯東一遍自言自語著,一邊不禁露出了自嘲的笑容。
“呵,我還真是有意思啊,以前恨不得永遠不要再去那裡了,現在卻主動的去尋找,真的就像一個白痴一樣啊。”
“嘛,不過先分析一下吧,我去不了那裡的原因無非是又兩個,第一,我是永遠醒著的,第二,我根本沒有從睡眠中醒過來。”
“首先,第一種可能性可以排除了,如果我們都是一直醒著的話,那麼我們所處的世界就是一個幻境,用某個白級的幻術師作對比的話,這麼大的幻境至少需要三個月級的幻術師才行,不過話說回來,動用三個月級的幻術師來讓我們一直處於恐懼之中,不如直接動用一個月級的戰士過來殺掉我們,或者說一個月級的法師來一個大型魔法我們也就死的七七八八了。”
“如果是第二種可能性的話......”
柯東的心中對這一切已經瞭然了,剩下的就只有怎樣釋放自己內心的瘋狂了。
至於自己能從黑湖那裡解脫的可能性,柯東根本就不需要思考,如果什麼也沒做就突然解脫的話,拜託,這又不是什麼輕,男主說爆種就爆種啊。
柯東心裡有了計較,也就踏實了,只不過......
在半夜的時候,月亮還高懸在夜空中,柯東就已經醒來了,這對一向睡眠很好的柯東來說幾乎不可思議,柯東,似乎已經等不及了。
柯東並沒有穿著平時的學院制服,而是換上了一身黑色的長袍,原本服服帖帖的頭髮也因為沒有打理的緣故張揚的飄在腦後。
柯東靜悄悄的走出了學院,沒有驚動任何人,月華周圍的深夜旅館依舊開放著,柯東走進去和店老闆協商買了一匹馬,起初店老闆不是很願意配合,經過柯東認真的勸導之後,對方終於預設了,而且都沒有讓柯東付錢,真是善解人意的老闆啊。
柯東施施然走到馬廄裡,隨便挑了一匹馬,一開始馬在聞到柯東手上的血腥味的時候很害怕的向後退去,在被柯東的笑容感染之後又很乖巧的回來了。
柯東騎上馬,用馬刺狠狠地刺了一下馬的腹部,馬駒吃痛,不禁撒開四肢狂奔了起來,柯東本來也沒有固定的去處,只是不停的抽著馬,讓它持續不斷的加速。
馬的速度還算可以,不多時,一個小村子便出現在柯東的面前,由於黑暗的緣故,加上柯東現在的心情,柯東並不知道這個村子的名字,不過,既然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那就不需要客氣了。
柯東一勒馬韁,讓馬朝著村子跑去,就在快要到村子的時候,小馬駒終於解脫了,柯東用力的一跳直接從馬背上跳到了地面,可憐的小馬,由於反震力太大,直接被壓斷了四肢,不住的躺在地上哀嚎。
柯東對此一切置若罔聞,似乎跟自己毫無關係,然後微笑的推開了村口一家人家的門。
這家是一個單身男人,或許正是因為單身所以人們才會讓他守在村口,當然,柯東也不會在乎這些。
在聽到有人進門的時候,單身漢睡眼朦朧的喊了一句:
“誰啊。”
柯東沒有回應,而是循著聲音向單身漢的臥室找去。
單身漢見沒有人回答,一遍嘟囔著,一邊穿著衣服朝著門口走去,就在轉彎的時候,他聽見一句:
“你好啊,朋友。”
然後一陣劇痛襲來,他看著插在自己心臟上的劍,一臉迷茫的看著來人,他不明白對方為什麼會殺掉自己。
不過柯東課沒有和對方解釋的閒工夫,在確認房子裡面已經沒人之後,柯東便朝著下一個房子走去。
不像一般的屠村,柯東的步伐根本沒有一絲的著急,相反,反而顯得閒庭信步,那些被殺者臨死前的呼喊柯東也沒有打斷,而是任由他們喊完在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