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我這就放了陸昱霖。”
“還有,陸府的便衣,暗哨也撤了吧,他既然答應當會長了,就不要對他進行監視了,否則陸軼翔不會真心跟我們合作,別人也會懷疑我們的誠意。”
“好的,山田君,我照你的吩咐去辦。”
渡邊回到刑訊室,陸昱霖已經從昏死中甦醒過來。
“解開。”渡邊吩咐打手。
打手連忙給陸昱霖鬆綁。陸昱霖揉了揉兩條被捆綁得麻木的胳膊。
“陸公子,你現在可以回家了。”渡邊滿臉堆笑,伸出手,做了個請的動作。
陸昱霖不明白,為什麼渡邊突然轉變了態度,這麼快就釋放了他,而且像是心甘情願放他走,他一時猜不出是什麼緣故,但他總覺得渡邊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也許還有其他陰謀。
“把陸公子扶出去。然後開車送陸公子回家。”渡邊吩咐那個五大三粗的打手。
那個五大三粗的打手得令之後,便來攙扶陸昱霖,陸昱霖擺了擺手,堅持自己走出刑訊室。陸昱霖每挪一步,身上的鞭傷就會扯動他全身肌肉和神經,痛得他咬牙切齒。他扶著牆,一步一步地走出了刑訊室。
汽車把陸昱霖送回了陸府。陸昱霖慢慢地挪下了車,玉蓉看見少爺回來了,連忙飛奔過去,一把扶住了他。
“少爺,他們怎麼把你打成這樣了。”玉蓉望著體無完膚的陸昱霖,心像是被捅了個大窟窿。
“玉蓉,別哭了,快扶我進去。”
淑嫻也跑了出來,望著虛弱的丈夫,淚水無聲地滴落下來。
陸昱霖給淑嫻擦乾眼淚:“淑嫻,我沒事了,你別傷心了。”
陸太太和陸軼翔也跑了出來,望著兒子傷痕累累的身子,老淚縱橫。
“爹,媽,別難過了,我不是已經出來了嗎?”
昱霖安慰著眾人。
“快,阿成,拿躺椅過來,抬少爺進屋。”
阿成拿來了躺椅,扶陸昱霖坐上去,然後阿成和耀叔把昱霖抬進了二樓的臥房。
“我去打電話,叫黃恩博大夫過來給你治傷。”陸軼翔連忙跟黃恩博大夫通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