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被割開的聲音,參夾著女人的慘叫聲,阿魯只能被迫著,硬生生的看著。
妻子被人殺害,自己的孩子被人刨出,狠狠的摔在地上。
那是一個還未成型的胚胎。
阿魯和一個男子呆在一起,他們被綁起來了,罪名都是同一個。
“沒想到牧師你,嘿。”
男人露出一口大黃牙,散發出惡臭的味道。
“我是無辜的,我沒有做過。”
阿魯的頭髮有些凌亂,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快到他沒有反應的時間就被抓起來了。
“哈哈哈,堂堂牧師居然做出猥褻兒童的事,怎麼樣,滋味很舒服吧,對了,我覺得卡麗的味道最棒。”
像乞丐一樣的男人似是在回憶,隨即就被一拳打倒,是那個瘦弱的牧師。
“你這個禽獸!”
就算是在瘦弱的牧師,好歹被神封印之前,是七階神使,體力不是這個營養不良的流浪漢能比擬的。
“哈,我們是同一類人。”
他捱打著,也不怎麼反抗,只是嘲笑著牧師。
“薇兒,我們到了。”
馬車在驛站停下,一位金髮俊朗的中年男子從馬車裡牽下一位有著小肚子的婦人。
“喬,這裡好漂亮。”
鄉下的空氣和景色,吸引著這位貴族小姐。
“我們去教堂,村民們好像給我們準備了個小驚喜。”
喬小心攙扶著薇兒,便被拒絕,看著不願被當成花瓶的妻子,喬無奈的颳了下她的鼻子。
“如果我們的孩子出生了,叫什麼?”
“叫莉莉絲吧,莉莉絲.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