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叔。”
胡軒低頭道。
胡槐看著胡軒,有些於心不忍,道:
“不過……你說的這個法子,到也不是不可行。”
胡軒有些訝然地抬起了頭,看向胡槐,卻是沒有說之前的那個打算,而是拒絕道:
“不用了。
這件事情干係到我們胡家百年的基業,以及胡家後代子孫的榮辱。
二叔更是為了這件事情謀劃了十年。
如今不過是一座小小酒樓的盈利。
是侄兒短視了。”
況且以胡家如今的財力,一家酒樓的盈利,不過是錦上添花。
胡槐笑了笑道:
“我覺得你之前的那個想法挺好的。”
“……是嗎,可……”
胡軒抬頭看著自家二叔,一時有些摸不準胡槐的意思。
胡槐伸手戳了一下胡軒的腦袋,道:
“你呀!
就是平日裡,不求上進,太懶了!
遇事多想想!
胡家,就只有福來酒樓這一家酒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