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王師北兄弟二人。
進門之後衝著眾人拱了拱手,王師北對著步吉安說道:“步將軍,刀,劍,槍頭各打成兩個已裝車,老朽說句實在話,這都是按照精品手藝打造的,若是給兵卒們配備,質量可能會略差一些。”
步吉安點頭說道:“有勞王掌門了!”
說完看向眾人說道:“事不宜遲,咱們這就動身吧!”
此行步吉安沒有騎馬,而是乘坐自己的馬車,與他同乘的,還有他的師父鄭錫丁。
何向風卻與易中原共乘一輛馬車,而王氏兄弟共乘一輛。再加上兩路親兵,一行人離開了南郡城。
馬車內,鄭錫丁看向步吉安問道:“魏帥是如何說的?”
步吉安給師父倒了杯茶,回道:“王上的心思揣摩不透,不過魏帥在信中明言,安大人卻是很有意想見一見這位揚州來的何先生。”
“安大人?”
步吉安點點頭道:“安大人是王上身前第一謀臣,在王上面前說話很有分量。”
鄭錫丁若有所思。
步吉安繼續說道:“師父,你有所不知,這安大人與盛副帥關係卻很緊密,其妹正是盛副帥的正妻。”
鄭錫丁抬頭看向步吉安問道:“如此說來,盛錄浩豈不是比魏帥勢大?”
步吉安笑了笑說道:“師父,這安大人的妻子卻是魏帥的小女兒。”
鄭錫丁吃了一驚。
步吉安也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繼續說道:“盛副帥本來就是魏帥親自培養起來的,據我所知,當初魏帥是想將小女兒許配給盛副帥的,卻不知為何,安大人卻成了魏帥的女婿,而盛副帥又與安大人妹妹喜結連理。”
鄭錫丁疑惑道:“那王上……”
步吉安輕輕搖了搖頭道:“為將者,所聽的自是王命,魏帥雖是兵馬統帥,可虎符卻一直在王上手中,各城守將自然要聽從王命。”
鄭錫丁點了點頭道:“那盛副帥在襄陽城可有兵馬?”
步吉安搖了搖頭道:“盛副帥原本是辛陵城守將,被王上提升為副帥,人去了襄陽城,這辛陵城的兵馬自然由新的守將掌控。”
鄭錫丁端起茶杯,思忖片刻又放下,不解道:“如此說來,盛副帥手中並無多少兵馬?”
步吉安笑了笑說道:“魏帥畢竟年事已高,這襄陽城的兵馬只怕用不了多久就要交給盛副帥了,此外,這王城護衛統領目前也歸屬盛副帥麾下。”
鄭錫丁點了點頭道:“看來盛副帥這個副字,很快就要沒了。”
說到這,鄭錫丁又問道:“吉安,那我們到了襄陽之後,是不是要見一見盛副帥?”
步吉安搖了搖頭說道:“按照魏帥的安排,到了襄陽城之後,王掌門兄弟二人還有易師叔將在魏帥大營之中等候,而您與何先生都將會去面見王上。”
“還有我?此前魏帥不是說?”
步吉安搖了搖頭說道:“其中內情我也不曉,師父,興許是王上要見您呢?這樣一來,對咱們紫陽閣來說或許是個機會。”
鄭錫丁笑著點點頭道:“此話不假!”
後面那輛馬車之中,何向風抱劍閉目養神,而易中原雖是在打坐,卻是在心中埋怨步吉安,怎麼會如此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