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那兩個狐狸的人應該不會放過你,你自己小心一點。”
忽的,蘇斐然的耳邊響起了一個聲音。當時蘇斐然腦中就一個想法,這大提琴成精了。
回頭,又見言問舟放大版的俊臉。
他不知何時靠近的,一手放在後座上,乍一看,像是攬著她一樣。
蘇斐然下意識的縮在了角落裡,雙手擋在胸前,略不好意思的說:“言問舟,你是不是離得太近了一點?”
“近嗎?”言問舟問了聲,這邊,壓低了腦袋,湊得更近了些。“我好像覺得還不夠近誒。”
蘇斐然垂下眼瞼,一臉無語,“言問舟,你知道你現在多油膩嗎?”
言問舟聞聲,下意識的摸了一把下巴,不敢置信一般問:“油膩嗎?”
蘇斐然點頭如搗蒜,而後還鄭重地說:“給你油膩打分,是得打十分的那種。”
言問舟若有所思的點頭,“既然如此,那我是不是該說一句,別怕,我保護你。”
“嗯?”
蘇斐然愣了半晌,之後聯絡起他之前的話,連起來就是,要小心老狐狸,但是別怕,他會保護她。
言問舟忽的笑開了,唇角飛揚,眼睛彎彎。與他之前陰鬱的模樣完全不同,就像一個一直髮亮的閃光體。
蘇斐然的腦海中映出了言順問她的那句話。
“蘇醫生,你敢說你沒有對我那瘸腿侄子有一點動心嗎?”
她不敢,面對這樣一個言問舟,誰可以說自己不動心呢?
蘇斐然回過頭,看著言問舟那個笑臉,面上也浮現了笑意。
但是,心動歸心動,她沒能忘記,言問舟是個有女朋友的人。
可後來,她又想啊,也許是因為他跟言問舟同生共死過好多回,那感覺沒準就是一種革命的友誼。
蘇斐然跟言問舟說好了,錢已經還回去了,那麼她的生活他就不應該再打擾了。